上甲胄都十分稀少,故而拼杀起来效率也极高,兵器擦着即伤,中着即死。
公孙瓒此刻脸上、身上尽是鲜血,不知是己方友军,还是对手敌军的,手中的环首刀被他提着或刺或劈,杀得近身的辽东军胆寒。
双方都有胜利的欲望,且都有战胜对方的理由,战场之上一时胶着起来,斥候们发觉不能一举拿下公孙瓒这一行后,开始进行拉扯,不再送死一般的近身,却不料白马义从见状士气大振,却是反过来压着埋伏的兵卒打。
战场的天平开始倾斜了。
忽地,侧面灌木丛中有一名嘴里叽里咕噜嘶喊着的斥候冲杀而来,公孙瓒听着那人口中言语,却是猛地面色突变,那言语他很熟悉,这是个乌桓人!
“说,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刘虞老儿否?”
公孙瓒一刀劈开那名乌桓人的弯刀,上前一步擒住那人的咽喉厉声逼问道。
铸铁一般的手掌紧握着,随时都能夺去那人的性命。
“呵!”那名被擒住的乌桓人嘴里冒着血泡,冷笑一声,用着不大熟练的汉话回道:“你,跑不掉的,你们都得死!呵呵”
喀嚓!
一个用力扭断那人的脖子,公孙瓒神色凛然,正欲下令。
忽地林中有人举弓,射出一支支鸣嘀,鸣嘀越过长空,拉出一声凄厉的长音。
鸣嘀,是此时骑兵常用的指示方向、表明位置的特种箭矢。公孙瓒听到鸣嘀声音,当即脸色一变,对身侧幸存的亲兵大喊着道:
“不好!快!随我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