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开始策反部众,与自己作对,想要拿回辽西乌桓的权柄。
“快,将那些与踏顿不清不楚的头人看押起来。”
很快,知道时间紧急的他立即下令,本来近日他就召集了辽西乌桓的头人宴饮,一来是为了探寻乌桓的未来统一思想,二来便是探探个部族头人的口风。
这些头人,就在与楼班距离不远的营地驻扎,当前这种政变之机,头人手中的精锐护卫,算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势力,楼班的命令算不上有误。
解决了眼前内患,楼班再度下令:
“传令,让直属亲卫队前出,持我大纛,严令各部保持秩序,不得自乱阵脚。”
“喏!”
手下恭敬领命,立时便由精壮的乌桓勇士出列,将营帐中的大纛扛出,以这种威权标志来压服山谷间躁动的人心。
只是,居于深处的楼班不知道,局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轰隆隆!”
如海潮,如雷鸣的马队轰鸣响起,能够在积雪的山谷间跑出这种声势,说明马队的规模甚大。
“杀啊!”
秦仲一马当先,卸掉了伪装的他长枪前指,身后的汉军人人脸色狰狞,弓着腰蓄势待发,憋了数月的战争戾气亟待发泄。
一列列汉军马队在山谷中裂开,犹如夜间的飞蛾,朝着山间的各处火光扑去,那里不仅有火,还有持续的喊杀之声。
“驾!”
张辽狠抽马鞭,眼睛盯住前方那处隐约间变得沸腾的山谷,那里有着此战的终极目标。
身后的张敞身披铁铠,雪片片落下,在头顶积成了白色薄毯,白色的披风飘荡,身后长列的汉军人人批甲,钢铁浇筑般的脸庞上满是肃杀。
“轰隆隆”
铁蹄踏下,犁刀碾过,将雪地压成了一片通途。
队伍的最后,是乘坐马车的强弩营,崎岖不平的山道上,特制的强弩大车速度不输马速,
只是不时的颠簸,让李信憋红了脸庞,肠胃翻腾,这样的遭遇,让他回忆起了去马韩时乘坐海船的经历。
大车上的兵卒,亦是人人批甲,许多人为了免于跌下车,将自身用绳索捆在大车上,此刻也正随着车厢起伏颠簸。
乌桓大营外,被楼班派遣警戒的队伍,远远就注意到了风雪中的动静。
“什么人?楼班大人有令,各部原地停留不动,违令者...呃”
乌桓士兵的喊声刚刚透出风雪,就被一支刺破雪花的利箭打断。
“杀!”
张敞再度搭箭,口中呼号,带领手下冲锋。
“嗖嗖嗖!”
一连串的箭矢猛地向警戒的乌桓游骑射去,雪地里本就腾挪不易,面对水泼似的的箭矢,只能以身子硬抗。
“啊!”“希律律”
有人马中箭,飙射的鲜血,为冰寒的空气中增添几分血腥。
“哚哚!”
身为大营护卫,这些人的武备相当完整,骑兵皆配备有小盾,有人举盾,挡住了来袭箭矢。
不及反应,张敞带领的汉军骑兵已经弃弓持枪,直直冲了过来。
“噗”
长枪刺破空气,不待被突袭的乌桓护卫反应,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胸腹之间。
“你们是...呃...汉军?”
有乌桓勇士口鼻溢血,握住敌人的长枪,发出了不甘的喃喃。
“哼!”
张敞冷哼一声,随机枪尖一抖,径直将前方的敌军尸体甩落马下。随后他一提马缰,呼喊道:
“冲!冲散他们!”
“杀啊!”
身后无数汉军骑兵,奋不顾身的越过阻挡的乌桓骑士,硬生生将前来阻挡的骑兵冲散开来。
张敞所带领的骑兵乃是全装俱甲的甲骑,重甲在身,看似不耐苦战的他们此刻就只有一个任务,将面前的阻挡一一击破。
“呜呜!”
示警的号角声响彻山谷,山间谷道涌来阻挡的乌桓骑兵连绵不绝。
“铛!”
弯刀狠狠挥砍而下,自以为建功的乌桓骑士脸露惊愕,对面这种铁罐头他是第一回见,对方骑士眼帘透露出的冷冽杀意,让这位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