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些酸曲子,连打赏都给不起!’
这就难办了不是。怎么还有来春音楼,真的只听曲儿的呀?
若是来求色的才好办,进了厢房,下点蒙汗药,扒光了往床上一扔,想画什么都能画,便是想……”
“咳。”裴砚舟又出声了,“满院的女子在这儿呢,不该说的便咽下去。”
姜明欢还在这儿呢,别污了她的耳。
墨风云看右看,哪来的满院女子,不就一个姜小姐和荔夏吗。
还有个素问,早看过不知多少个光着的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墨林看出他的疑惑,将先前的一脚踹了回去,吐槽道,“主子有你这种下人,这辈子便只能靠自己开窍了。”
全吉听了裴砚舟的话,也赶紧止住话头,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瞧我这张嘴,是我说错话了!
最后,没法子了,我们想着,这爷晚上总得睡觉吧?就只好一直跟着他,在春音阁里也听了半宿曲子。
不是说我,这光听曲子可真无聊,你们府里这位爷,也是个有能耐的。
终于等到他出门了,我都做好溜进伯府的准备了,结果他竟拐去了一个酒楼。这下,事情又变得好办起来了。
他在那酒楼里倒是也没喝酒,就直接进厢房睡觉了。你说这人,有家不回,跑去酒楼睡觉做什么呢?
扯远了扯远了。我们当即问了店里的小二,这位爷平时都睡到哪个点起来。小二说至少得日上三竿了。
这就更好办了,我们可不想趁夜行动,这黑天的,点着烛也看不明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