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我哥哥,我也只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罢了。”
秦芷若似乎也真的听进去了,收了鞭子,并不是因为她听进去了叶晓萱的话。
而是她想到了能让男子名誉扫地,还能让对方乖乖的拿出银子来赎身,此事也是一举两得。
况再说了,她只是让她在这里看着,并没有让她来审讯什么。
叶晓萱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她在作死边缘继续作死,你就作死吧,早晚把你夫君给作没了,而且这一切都是她亲自造成的。
“扒光他的衣服,丢到外面去游街示众。”
秦芷若彻底地没了耐心,声音有些清冷,眼底是冰冷的冷意。
叶晓萱站在一旁,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扒光衣服,游街,这秦芷若是多么想看男人的胴体啊,是缺男人吗?
也是,从小生长了丞相府,不愁吃穿,到了这个年纪,也该思春了。
偏偏太子是个长相丑陋,身材平庸的男人,可这跟他遇到的每个人都需要扒掉衣服有关系吗?
而一旁的官差,听到命令后,自然是上前就要去扒开太子的衣服。
太子挣扎着,开什么玩笑,扒光衣服,游街示众,这秦芷若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本太子这么做。
气愤的和来扒衣服的官察差点扭打在一起,要不是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住,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只被人围观的小丑一般。
本太子什么从没这般丢脸过,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但奈何,他极力反抗,却在这个时候,眸光一亮,他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安平县主叶晓萱,她竟然在一旁看戏,刚刚迷迷糊糊说并没有看清楚原本背后的一切都是安平县主这个贱人在背后搞鬼。
但如今能救自己的也只能这个女人了。
他不由的起身,想要朝着叶晓萱的方向跑去,奈何脚步虚浮,再加上酒还没有醒,没走两步,又给官察给抓了回来,继续扒拉他身上的衣服。
太子拼命呜呜的叫着,看着叶晓萱的方向,似乎希望叶晓萱能够救救自己。
“安平县主,你刚刚为此人说话,男人你认识他?”
秦芷若见那醉汉望向叶晓萱的方向,心中一动。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叶晓萱再次看了太子一眼,呵呵,太子你就等着明日都是你的流言蜚语吧。
“是吗?那安平县主,你不会插手吧?”
秦芷若不确定安平县主会不会插手,但今日不管她会不会插手,为了死去的父兄,她都要那么做。
“自然是要的。”然而就在秦芷若以为叶晓萱不会插手的时候,却听见安平县主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话。
秦芷若的嘴角刚刚抬了一半,下一秒,又不得不有些僵硬的挂在嘴角上。
“安平县主,难不成要跟我作对?”秦芷若不以为意道,反正,在京城,他们丞相府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这京兆府就是父亲的人。
只要京兆府的人不放人,而且将人在里面弄死,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是作对,我是据理力争,据我所知,令兄并非是钝器所伤,而是死于心梗,所以秦姑娘,你刚刚教训也教训了,但此人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杀人。”
叶晓萱一字一句道,姐妹,我这是在帮你,你要是再作死,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姐妹,你好自为之吧。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此人害死了我哥,我明白了,你是想要为他脱罪,还是你跟他是一伙的。”
秦芷若没想到安平县主简短的几句话,竟然将罪犯撇得一清二楚。
“是吗,不信你可以问仵作,对了,昨晚是谁伺候这两位公子的,麻烦请站出来一下。”
叶晓萱看向众人,随即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姑娘们身上。
“安平县主你以为就你找几个证人,就可以洗脱掉我哥被害的事实吗?我哥现在还躺在外面,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骨,难道说我连替我哥哥抓凶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秦芷若情绪很是激动,她激动的指着外面……
而此时,太子仿佛也找到了依靠一般,趁着官差不注意,跑到了叶晓萱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