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从未见过如此暴戾的姜惊鹊。
即使前次把她赶走,也不像如今这般模样。
就在她感觉自己心神被夺,疼痛难忍的时刻,姜惊鹊掐住了她的脖子,阵阵窒息传来,红玉感觉自己如同溺水,马上就要死过去了。
“说不说?”姜惊鹊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笑着看她。
但这笑容里藏着对生命的漠视,让红玉心头阵阵发寒,她真的感觉到了杀机,那是真正杀过人的气息。
“奴家,真……真不知道了。”
紧接着她见眼前寒光一闪,姜惊鹊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照着她就劈了下来。
没错,就是劈!
就在她感觉生命休已的片刻,身上突然一凉,就听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再接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甩起来。
凉!
没了,衣裳!
感觉自己被完全剥开的红玉,安全感彻底丧失。
再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抓的紧紧的。
头朝下,被拎了起来!
“啊,东家!”
红玉终于忍不住尖叫!
姜惊鹊不搭话,拎着红玉的脚踝,就像拎着一条脱水的死鱼,另一只手推开了窗户,随后把红玉甩到窗外。
“我松手,你猜掉下去的你能不能活?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倒是全了你一条性命,呵呵。”姜惊鹊的声音越发的温柔。
夜里的凉风吹在红玉的身上,好像也吹透了她的心,再加上被曝光的羞耻,红玉的眼泪如同潮水,倒流下去,这瞬间击破了她的心防。
“东家,我说……秦,,秦五爷确实让我全心投奔,但留了一句话,让我等命令,命令没来之前,我的命完全归东家,其余……奴家真不知了……呜呜。”
这样才高明,说起来就是潜伏。
至于红玉说的军方,姜惊鹊不奇怪,此事可以说是人所共知,开中法核心就是边军运粮。
这就已经让四海商会有了嫌疑,他记得秦信说的军中有功夫,尤其勋贵,所以那少年来自军中的概率比较大,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跟四海商会没仇。
只不过上次拒绝了四海商会的好意,但后来自己又接了他们送的活字,可以说还是有些交情,四海商会应该没有动机才对。
那么到底是特么谁呢?
在泸州有势力,有根基,有能力和背景,还要跟自己有仇……
姜惊鹊想的有些头疼。
他把红玉拎回来扔到了地面上。
红玉嚎啕大哭。
这个娇花一般的女人,此刻如同被踩成泥,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就像一个随意使用的物品。
“我现在有理由把你扔出去,并找四海商会讨个说法,在我身边安插人,图谋不轨,四海商会理亏,你也必然没命对不对?”
“是。”
红玉试图抱胸给自己更多一些安全感,姜惊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梨花带雨,面若死灰。
“我交给你一件事。”
“东……东家,请吩咐。”红玉抬头看着姜惊鹊帅气如玉的俊脸,打了个哆嗦。
姜惊鹊一字一句道:“你,散播消息,就说四海商会针对进士楼,派杀手勾结土匪,谋害我性命。”
“东家,四海商会没有这般想法,况且他们在讨好您。”红玉惊呆了。
姜惊鹊冷笑:“讨好可算不上,我只不过是个小人物,最多是看重我的潜力投资罢了,我知道他们现在没有恶意,但有意安插你在我身边,做事鬼祟,就是不怀好意。”
他也是不得已,就好比自己找不出针对进士楼的人,就把同行协裹进来,大家一块找,而现在因为红玉的交待,自己也没有了坑四海商会的心理负担。
所以把四海商会卷进来,自己找不到的人,让他们找。
让泸州乱起来。
“奴,奴家遵命!”红玉脸色变了变,点头答应下来。
“你就这么答应?没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红玉苦笑摇头:“奴家最大的把柄就是心思不纯,他们只要点出奴家的身份,奴家自然会被东家赶走,也就活不了,即使东家不赶走奴家,他们若想要我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