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整齐利落的衣裳,正正经经做事的样子,嘿嘿,比从前可勾人心思多了!别有一番滋味!”
“可不!那身段还在,那股子劲儿却不一样了。就说那边给咱们上羹的那个小娘子,”他偷偷努努嘴,“以前在百花楼……我给她花过几次银子,哎,也就那么回事。如今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模样,反倒让人觉得……啧,有点挠心挠肺的。”
姜惊鹊心中了然,笑着举杯抿了口枣香酿。
李掌柜更是凑近了些,对姜惊鹊低声道:“姜案首,说出来您别见笑。那位,”
他指了指侍长旁边一位眉目清秀整理餐具的鹅黄女侍,“叫莺儿的吧?当初在百花楼,我也算她的‘恩客’呢!花了二十两银子梳拢……嘿嘿。那时年纪小,只觉得新鲜,其实没觉出多特别的好。可现在——穿着这身鹅黄衣裳,腰板挺得笔直,做事板板正正,连扫一眼都带风似的。她刚刚给我端羹时,那手指白生生的搭在青瓷碗边上……啧啧,兄弟我心里头啊,就痒痒得不行,又新鲜又难熬!比当初花了二十两睡她那一晚还让人惦记!您说怪不怪?”
姜惊鹊哈哈大笑起来。
这“制服诱惑”和身份转变带来的新奇与征服感,果然不分古今,正是他设计服务流程时深谙人心却又刻意规避风尘味所带来的“意外效果”。
“好看?那就常来,无论是吃早点、谈事情,可有一点,我得说清楚,人家姑娘现下已经从良,可不准再揭前事。”
“哈哈哈!一定常来!一定常来!”
“对,咱们省得,都是有头脸的,不会做那些个龌龊事。”
“这顿早点,光看这莺儿姑娘……值一两银子了!”李掌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再次瞟向那名叫莺儿的女侍。
都是老色批。
他目光扫过餐厅,看着那些身姿挺拔、专注服务、完全褪去风尘、却又在不经意间激起另一种别样征服欲的女侍。
当初自已一起善心,倒成就了意外之喜。
用完餐后,姜惊鹊起身对女侍长道:“送一份到我房里,玉娘还没用餐。”
玉娘?
老女侍,面色呆了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