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猜忌,直一些好。”
“你真是给了我个惊喜,我也给你个惊喜。”
“哦?是何好消息?”姜惊鹊精神一振。
秦信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难掩兴奋:“咱们的酒!成了!”
他指着带进来的小酒坛:“这个就是‘初酒’!按你的法子,一步步走下来,虽然费了些时日,又经过反复试酿调整,如今那几十口大灶、千余酒甑,日夜运转,流程总算是彻底稳当顺溜了!”
姜惊鹊瞄了二哥一眼,见他没表示,就明白这事儿他也知道。
“快说说!”
秦信眼神放光,斩钉截铁地道:“下个月!就是下个月!我们至少能稳稳地烧出一千斤!头道初酒!”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依我看,这酒的成色,怕是要……比咱们原先预想的还好上不少,应该能达到你的要求!”
他拿起那坛酒,作势要开,“尝尝?”
“好,尝尝,快。”
秦信先给姜百年倒了一碗,随后把姜惊鹊抢过了酒坛子,挨个给秦信,大哥,二哥添酒,最后给你自己满上。
姜百年看着碗里酒,最为感慨。
都是因为这酒,张怀礼才耍阴招把自己坑进大牢里,险些把全村坑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才有了后来的黑苗之战,若不是三孙子,自己现在估计坟头都要长草了。
姜惊鹊仿佛感觉到了老爷的心绪,他伸手端起姜百年的酒碗,递到他眼前:“阿爷,往后咱们村会越来越好,以前的事就别难过了。”
“好,好。”老爷子接过酒就要往嘴里灌。
“阿爷,这酒可不是咱们平时用的杂粮酒,得慢慢抿。”
姜百年微微一愣,浑浊的老眼透出几分不服气:“火气大?你小子怕不是忘了你阿爷年轻时也是条……好汉!”
话音未落,姜惊阳已端起那只粗瓷大碗,对着嘴,“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碗瞬间见了底!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姜惊阳捏着酒碗的手停在空中,脸上的笑容凝固,变得极其古怪,像是强忍着什么。
脸上先是浮起一层浓重的红晕,像抹了一层朱砂。
紧接着,他的眼睛蓦地瞪得溜圆,瞳孔瞬间放大,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口!
“噗——咳咳咳咳……呃!嗬……老三…咳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