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姜惊鹊追问,他现在对大明的武力充满了向往。
“还有神火飞鸦、火龙出水、架火战车、火蒺藜、埋进土中的炸炮、水中的水底龙王炮、投掷用的万人敌……”
“详细说说。”
秦信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了。”
“合着你就知道个名儿?”姜惊鹊十分不爽。
“知道名儿就不错了,你以为哥哥我是多大官儿?要不是救过韩大人一命,这些名儿都听不到。”
姜惊鹊颇为遗憾:“也对,你就是个牢头儿。”
秦信忽然眼睛一亮:“你不是要做首辅么?等你做了首辅带我去神机营进京瞧瞧怎么样?”
“我若是能进去瞧,就带上你!”
正德皇帝谥号武宗,这些物件儿功不可没吧。
姜惊鹊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么二十六年后的庚戌之变时,被蒙古俺答汗打到北京城的时候,神机营在做什么?按正常逻辑,分分钟还不把蒙古兵打个稀碎?
另外倭寇肆虐的时候又是怎么回事?还得戚继光一刀一枪跟倭寇拼杀,更不用说崇祯年间的建奴了。
是谁把火器废了么?
再回过头想,武宗怎么死的?
细思极恐!
姜惊鹊心中忽然感到阵阵发冷,不是他想往阴谋论上琢磨,而是逻辑推下来就往这边偏。
“敏行?”
“嗯,没事,你乐个甚?”姜惊鹊才注意到秦信脸上的喜意。
“哈哈,道言筑基了。”
“不是很正常么?”
秦信的牙花子咧开:“嘿,当年传法的老道士说,成不成看造化,你以为都像你?当然……还有个喜事,道言婆娘有喜了……哈哈…”
姜惊鹊也开心:“恭喜,恭喜,下一胎就该姓秦了,我说他怎么不在这里。”
“看招!”
他话音刚落身后一阵恶风传来。
姜惊鹊耳廓微动,脑后劲风袭来的刹那,混元桩筑基的敏锐感知已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他身形未转,右臂却如蟒蛇般反手一探——
“啪!”
五指精准扣住张道言的手腕,疼得他倒抽凉气。
“早就看到你的猴屁股了。”姜惊鹊转身轻笑,手上力道又加三分。
“撒手!”
张道言左拳轰向姜惊鹊肋下,拳风竟带起破空锐响。这一记“黑虎掏心“若打在寻常武夫身上,少说也要断三根肋骨。
姜惊鹊却像早有预料,腰肢轻拧便让拳锋擦衣而过。
他顺势拽着张道言手腕往怀里一带,膝盖已顶向对方丹田——却在触及前硬生生收住力道,只轻轻一碰便松开钳制。
“这么快!?”
张道言踉跄后退数步,揉着手腕满脸不可置信。
秦信抱着膀子看戏:“早跟你说比敏行差的远,偏不信邪!”
场边训练的汉子们已停下动作,二百多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这边。
“再来?“姜惊鹊勾勾手指。
他此刻浑身毛孔都在舒张,筑基后就跟秦信打了一次,手早就痒了。
张道言方才那拳若放在自己筑基前,自己至少要断两根骨头。
张道言突然暴起,双腿连环踢向姜惊鹊面门,这招是他秦信教他的绝技,姜惊鹊都没见过。
“太慢。”姜惊鹊摇头。
他侧身让过第一脚,右手成刀劈在张道言脚踝,左掌按住第二记膝撞,借力将其甩出三丈远。
“轰!”张道言重重砸在土坡上,激起的烟尘惊飞林间雀鸟。
场边训练的汉子们轰然叫好。
张道言刚要爬起,忽觉喉头一凉——姜惊鹊的匕首不知何时已抵在他颈间,刃口映着夕阳泛起血芒,随后一屁股坐在他身上。
“服不服?”姜惊鹊一如那日在牢里,用牛耳尖刀刺他。
“这?——服了!”
张道言瞪着一双牛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太不要脸了!”秦信苦笑。
张道言点头,认同义父的话,本来就赢了还掏刀子。
“哈哈,教你个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