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脸色白得像张纸,急得团团转,一会儿催医生来换药,一会儿让二京去买补品,忙得脚不沾地。
而言云这边,日子过得惬意得很。她每天拉着黑瞎子去滩涂边玩水,黑瞎子会帮她捡五颜六色的贝壳,还会故意把水泼到她身上,俩人追着闹着,亲昵得像两只恩爱的小蜜蜂,空气中都飘着暧昧的甜意。
解雨臣有洁癖,嫌滩涂的泥脏,不肯下水,就坐在树荫下喝茶看风景,顺便当“背景板”——他可没兴趣当那碍眼的电灯泡。
刘丧交完地图后,也跟着放松下来,偶尔会帮着管家搭搭手,更多时候是远远跟着张起灵,见偶像没什么动作,他也索性瘫在椅子上晒太阳。
毕竟言云早跟他说过:“咱赚的是下墓的钱,不是送命的钱。现在事情僵在这儿,急也没用,做好该做的,躺平等通知就行。”
这话刘丧记在心里,反正有偶像在,还有言云这“靠山”,他犯不着跟着吴二白瞎着急。
这天傍晚,言云靠在黑瞎子怀里看日落,滩涂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美得晃眼。黑瞎子捏着她的手,低声问:“打算僵到什么时候?吴二白快急疯了。”
言云轻笑,指尖在他手背上画圈:“急疯才好。等他再急几天,就该主动来找我们谈条件了。到时候,还能再敲他一笔。”
黑瞎子低笑出声,在她额间亲了一口:“还是我媳妇会算计。”
不远处,吴二白看着俩人恩爱的模样,又看看帐篷里咳嗽的吴邪,胸口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却又没辙——现在主动权全在言云手里,他除了等,什么也做不了。
而帐篷里的吴邪,听着外面言云和黑瞎子的笑声,心里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