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臣分内之事,能为陛下和殿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朱元璋目光扫过跪地求饶的王振,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对着身边的侍卫下令。
“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待查明所有党羽后,一并处置!”
待王振被侍卫押走,朱元璋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懊悔。
“咱竟被这阉贼蒙蔽多年,若不是你们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朱标上前一步,看着朱元璋,语气带着提醒,眼神里满是谨慎。
“父皇,王振虽被拿下,但他背后的黑鹰教派尚未清除,仍有不少余党在外活动。”
朱元璋缓缓点头,目光转向苏白,语气带着询问,眼神里满是信任。
“苏爱卿,对于清除黑鹰教派余党,你可有良策?”
苏白上前一步,站在朱元璋面前,语气带着笃定,眼神坚定。
“臣在王振的账册中发现一个地名……野狐岭,标注得十分隐秘。”
朱元璋眉头微微一挑,眼神带着疑惑,开口问道。
“那里是黑鹰教派的老巢?”
苏白轻轻点头,语气带着肯定,将自己的推测说出。
“根据账册中的记载和小德子的招供,野狐岭应该是他们最重要的据点,藏有不少兵力和物资。”
朱元璋沉吟片刻,手指在腰间玉佩上轻轻摩挲,最终做出决定,语气带着果断。
“咱准你带兵清剿,所需兵力和物资,可直接向兵部调取,务必将黑鹰教派彻底清除!”
苏白躬身行礼,声音洪亮有力,带着决心。
“臣领旨,定不辱使命!”
离开皇宫时,天边已微亮,晨曦的光芒透过云层洒在地面上,驱散了夜色的寒冷。
周虎坐在马车上,看着苏白,眼神里带着担忧,开口问道。
“大人,野狐岭地势险要,黑鹰教派必然布下重兵,我们真要去那里清剿吗?”
苏白望向远方晨曦笼罩的山脉,眼神坚定,语气带着决绝。
“该做个了断了,不能让他们再危害朝廷和百姓。”
清晨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皇宫偏殿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光线在砖面反射出细碎的光斑。
苏白站在殿中,身上还带着连夜奔波的尘土气息,衣摆处甚至沾着些许泥点。
周虎站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肩头的箭伤让他脸色有些发白,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双手拢在袖中维持着站姿。
朱元璋端坐在御案后,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模糊,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缓缓扫过苏白呈上的账册和密信,目光停留许久。
殿内檀香袅袅,寂静无声,只有皇帝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在空旷的大殿里轻轻回荡。
朱标站在御案一旁,目光偶尔与苏白交汇,带着不易察觉的询问,眼神里藏着对结果的担忧。
苏白微微颔首,下巴轻抬了一下,示意一切顺利,证据都已完备。
良久,朱元璋合上最后一页,将账册轻轻放在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指尖还压在账册封面上。
他没有立刻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紫檀木的桌面,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带着压力。
“苏白。”
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手指也停下了敲击的动作。
“你又一次,让咱刮目相看。”
苏白垂首躬身,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指尖微微收拢,语气谦逊。
“陛下谬赞,臣只是尽本分。”
“本分?”
朱元璋轻笑一声,带着复杂的意味,指尖在账册封面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痕。
“你这本分,可是捅破了天啊。”
他的目光扫过那堆证据,眼神逐渐变冷,语气也多了几分凛冽,带着压抑的怒火。
“私通瓦剌,囤积军械,操控疫情,甚至……将手伸到了咱的眼皮底下。”
“王振……好,很好。”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父皇。”
朱标适时上前一步,双手拢在袖中,目光落在那堆证据上,试图缓和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