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阿姨,准备帮她也带一份。
提着三碗打包的面回来,三人边聊边吃。
这位医生也是从别的地方来这里的,说最开始在一线的大医院,觉得太累了,看着这边风景好就来了,结果一待就是好几年。
吃过晚饭,医生到外面去刷视频,周鹤鸣和程霜降待在病房里。
“阿鹤你晚上睡哪儿?”
“这边都是床,我就睡隔壁吧。”
他拍了拍隔壁床。
“哎,这样一来,我身上只有左脚是没受过伤的了。”
程霜降笑嘻嘻地说道。
周鹤鸣看向她的双手。
这有点儿地狱笑话的自嘲,他不太笑得出来。
“差不多两小时到了,我给你拿冰袋去。”
周鹤鸣起身,找医生要了冰袋,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将冰袋盖到她的脚踝上,另一只手轻轻从另一边抓住她的小腿,让其不至于偏移。
淡粉的脚指甲映照着病房的灯光,原本就纤细而略显消瘦的赤足,和周鹤鸣的手一对比,又显得更加娇小。
似乎因为被周鹤鸣盯着有些难堪,程霜降的脚拇指颤动了一下。
“阿鹤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看啦。”
少女娇嗔般说道。
“啊,不好意思,我是在看有没有消肿。”
周鹤鸣实话实说。
“唔,其实给阿鹤你看也没关系的。”
程霜降轻声道。
“?”
周鹤鸣总觉得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因为阿鹤写的剧本里,总是会强调一些类似的镜头,所以我还以为阿鹤喜欢呢。”
程霜降大大方方地解释。
“???”
与我无关哈。
周鹤鸣下意识松开手,但冰袋很快掉下来,他只能又按住程霜降的脚。
“好啦,不开玩笑啦,阿鹤能陪我,我很开心。”
她诚恳地说道。
“毕竟我们是。。。。。。”
周鹤鸣下意识脱口而出,却在半路陷入了滞涩,良久,他才吐出剩下的话语。
“我们是值日的搭档。”
“是搭档哦。”
程霜降笑盈盈地重复了一遍。
“嗯,搭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