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袍人。对了,让阿青留意叛党里有没有‘老熟人’——乐乐说,当年害瑞王的就是其中一个黑袍人。”
夜色更深,林风抱着乐乐,苏芮跟在身后,快步往东郊遗迹赶。路上,乐乐趴在林风怀里,小声说:“林哥哥,我好像记得……那个坏人,身上有和‘木老板’(木青山)一样的‘木’字……”
林风心里一沉——木氏工艺的标记,叛党核心人物,还有躲起来的木青山,这三者之间的联系,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而地宫深处,被阴煞屏障挡住的叛党,正盯着泛着寒气的屏障,为首的黑袍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脸上一道从眼角到下颌的疤痕,指尖捏着枚刻着“浊”字的青铜令牌——正是阿青在入口处捡到的那半块令牌的另一半,令牌材质,和十年前陈玄旧案卷宗里记载的“浊气引碎片”,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