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黑雾能稳定地聚在病床上方。他的余光瞥了眼压在张浩胸口的陈玄旧令牌,突然发现令牌的裂痕处,隐约映出了几个模糊的字——像是“阴界”,又像是“浊气”。可没等他看清,那些字就像潮水似的退了回去,只留下令牌表面的微光。
“怎么回事?”林风心里嘀咕,却没时间细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张浩体内的煞气全部引出来。
就在这时,苏芮突然轻轻碰了碰林风的胳膊,眼神示意他看向窗沿。林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贴在窗沿的敛气符,不知何时开始微微发烫,红光也比之前亮了几分。
苏芮凑到林风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窗外有黑影,刚才闪过去了,像是在窥探。我猜,是有人在盯着病房,怕是要搞事。”
林风心里一沉——是叛党的人?还是张市长的秘书?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来干扰,都可能让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
他深吸一口气,对苏芮轻轻点头,示意她警惕。随后,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黑雾上,指尖的阳气再次加强——不管外面有什么人,他都必须先把张浩体内的煞气引出来,这是眼下唯一的优先级。
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刚好落在那团黑雾上,将黑色的雾气映得格外清晰。张市长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主治医生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病历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病床上方的那团黑雾上——引煞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