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廷衍接下她后面的话,许辞月换了更加恭敬的口吻,“霍先生您好。”
“不必了,我今天听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想来听听你的意见。”霍廷衍嘴角掀起一丝笑,朝许辞月投去目光,如冰般寒冷之极。
“您说。”她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不禁攥到一块。
“一个男人如果痴情起来,该会有多可怕呢?我认为,这个问题,许小姐回答起来会比较合适。”霍廷衍发出阴冷的笑声。
许辞月紧盯车内的地毯,心砰砰的跳,半晌才动了动唇,轻轻吐露三个字,“我不知道。”
车内的空气稀薄的几乎压抑,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霍廷衍强大的气场。
他们霍家的人都是制冷机投胎吗?
说起话来又阴又冷,让人根本无法喘气。
“不知道?呵,我以为许小姐会知道。”霍廷衍轻嘲了声,紧接着说下去,“阿泽中了枪伤,瞒着我,瞒着家里,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他的目光紧紧箍住许辞月,“是你。”
听见霍廷衍说因为她,许辞月差点喘不过气来,手心已经攥出汗水。
“他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真是痴情啊。”霍廷衍嘴角的讽刺逐渐扩大,许辞月始终低着头,那声音犹如魔音时时窜进耳朵里,突然,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她的心口。她战战兢兢的看向那个硬物,瞬间睁大眼睛。
是枪。
他,他用枪抵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