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楼去买早餐,霍君泽应该不会醒吧?
打定主意,许辞月站起身往病房外走,刚走出去两步,身后响起熟悉的低沉声。
“你打算把我一个人扔这,自己去吃早餐?”霍君泽唇边噙着笑意,声音不大,足够许辞月听清。
许辞月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理直气壮的说:“我昨天起就没吃什么东西,为你担心了一整天不可以去吃点东西吗?”
“我中了枪,差点死了。”霍君泽有意激发她的同情心,许辞月却更加冷漠的说:“是你要和北辰赌,自己输了赌局。”
“他想杀了我。”霍君泽一字一句向她陈述这个事实,视线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许辞月想不到什么话反驳,她无法断定顾北辰是否真的想杀了霍君泽。
“你肚子饿不饿?我去买点早餐回来。”许辞月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不安的转移话题。
性感的薄唇边笑意更深,霍君泽坐起身,最病房外说了句,“进来。”
几个黑衣保镖应声而入,一排人站在病房门前,有种黑社会的气势。
“去买早点。”霍君泽冷声吩咐了句。
“是,霍总。”几个保镖很快走出病房。
许辞月转头看向霍君泽,难以置信的说:“你让他们去买早点,会吓到当地人的。”
一个个人高马大,一脸凶神恶煞,身上还带着武器。
“他们要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养他们有什么用?”霍君泽理所应当的说完,手拍了拍床边,“坐过来。”
许辞月才不要坐到他身边,走回沙发前坐了上去。
“你不过来,怎么帮我洗漱?”霍君泽俊脸不悦的说。
许辞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合着他是把自己当成医院护工了?
“你可以让护士来帮你。”
“是你和医生说你是我太太,身为我的太太,帮老公洗漱有什么不对?”霍君泽笑着和她讲道理,俊美的脸上露出纯善的笑容。
许辞月听了脸色张红,“我,我那是为了给你输血才说的。”
“我不管,反正你得负责。”霍君泽耸了耸肩,一脸很无赖欠扁的表情。
“不要。”许辞月别扭的背过脸,她是不会顺了霍君泽的心意。
霍君泽手捂上胸口,闷声哼道:“好疼……”
闻声,许辞月迈出的脚步一滞,想起医生交代的话,终于还是走了回去。
进浴室打了盆温水出来,许辞月洗好毛巾走到床边,“把脸凑过来。”
霍君泽高兴的扬起下巴,俊美至极的脸,皮肤好到令人发指,许辞月将毛巾丢到他脸上。
“许辞月!你是不是故意的?!”毛巾从霍君泽脸上滑下来,一双黑眸愠怒的盯着她。
“一时手滑。”许辞月拾起毛巾带着怒气给他洗脸。
她本来想使劲搓他那张帅气的脸,最好是搓红了,又怕暴殄天物,就没狠下心。
洗漱完毕,许辞月还用梳子给他梳头发,她跪在病**,从身后给他梳头发。
霍君泽的头发如墨般黑亮,阳光落在发丝上,留下一圈圈的光晕。他享受这难得的温柔,闭上眼睛靠在**。
买好早点的保镖们一进来就是这幕温馨的画面,都低头咳嗽了两声,“咳咳,霍总,早点买来了。”
许辞月听见从**下来,接过保镖拎着的袋子,拿出里面的食物放在桌上。
被打断两人恩爱的霍君泽很是不爽,眼神像小飞刀嗖嗖射在几个保镖身上。
“放下东西还不赶快滚?”低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几个保镖像脚底抹油,马上逃离病房。
“你对待手下一定要这么凶吗?”许辞月替那几个保镖打抱不平,辛辛苦苦买回了东西,还被无故臭骂一顿。
霍君泽觉得不以为然,他对手下一直是这样,难不成还要像哄老婆似的供着?
有她一个就够了,他们算个屁?
“谁让他们回来的不时候?”晚点回来会死吗?打扰他和许辞月的二人世界。
比嘴上功夫许辞月是肯定说不过霍君泽的,她端着碗喂给他吃,谁知霍君泽只吃一口,皱着眉头说难吃。
“那没办法,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你别挑剔了,凑合吃吧。”许辞月还一口都没吃呢,忍饿给喂他吃,他还在嫌弃东西不好吃。
“中午你做饭给我吃。”霍君泽吃了勺粥,清淡的没有一点味道,难吃的皱眉。
“霍君泽,你别太得寸进尺。”许辞月气鼓鼓的将勺子塞他嘴里,她只答应照顾他,可没说无条件服从。
喝完粥,霍君泽用纸巾慢条斯理的擦嘴巴,“对待病人不应该要温柔呵护吗?你现在这个样,太凶了。”
本想借这次受伤好好报复顾北辰,现在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