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吗?说出去还让人家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是我自己执意要走,这下满意了?”许辞月讽刺的勾唇。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夜深的可怕,许辞月一步一步的走,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浮现过往的记忆。小时候,她身子弱,时常被人欺负,在福利院的每一天都是哭的。那些孩子走哪儿跟哪儿,在她屁股后面叫:“爱哭鬼!”“鼻涕虫!”
没有人愿意和她玩。
直到许父和许夫人来带她回家,亲切的对她说:“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她忘记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很高兴,很高兴。
因为不想再回到福利院,所以,许辞月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说话和做事都带有讨好的意味。别的小朋友在学校只考到98或者99分,他们的父母就会夸他们很棒。而她非要考100,才能让许父下班回来高兴的把她抱着举起来,自豪的说:“我们辞月可真厉害啊!”
她堂而皇之的享受这份爱享受了二十年,然后,许菲柔出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