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见的,是不是在她眼里,他连占她便宜的人都不如?
“行,许辞月,你最好记得今天说的话,别哪天哭着跪着来求我!”
霍君泽气的起身离开餐桌,动作大的撞开旁边的椅子,背影消失前,狠绝的扔下话,“门没关,要走我不拦着!”
“好……”许辞月双手摁在桌面上,撑起疲惫的身躯,她真的很累,累到快撑不下去了。
转身离开餐桌,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背对她的男人骤然停下来,侧身回望,看她毫不犹豫,头也不回的走,心火辣辣的痛。
该死的女人。
漫长无尽的夜里,夜风肆虐的在黑夜间呼啸,死寂沉沉的路上,街边的路灯照在一个单薄消瘦的身体,地上拖出拖长长细弱的身影……
许辞月双手抱住肩膀,裹紧身上的礼服,十公分的高跟鞋沉重的拖着,艰难的向前迈步。
明知道霍君泽那话是发泄怒火,却仍然不怕死的往枪口上碰,她果真是蠢。
蠢的无药可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