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它们对全球生态平衡有着不可估量的研究价值,不应该被困在一个私人农场里。
我们提供一个‘赎回方案’:
您的‘幼虎’和‘巨龟’,我们不取。
白鳍豚、小江豚,以及你培养的那几只金雕,必须离开。
将它们送到指定坐标,我们保证您的农场将永远安全,且您将获得进入全球顶级生态研究机构的权限。
否则,我们将以‘拯救濒危物种’的名义,曝光您私自饲养保护动物的‘非法行为’。
您应该知道,舆论的力量,远比一只幼虎的爪子更锋利。
三日内,回复。
逾期,我们将视为拒绝。”
陆泽看完邮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封邮件的措辞、角度,以及对农场动物种类的精准掌握,都表明写信人绝非普通的盗猎者或犯罪分子。
他们将目标放在了白鳍豚、江豚和金雕——全部都是极度濒危或珍稀物种。
他们不图钱,却提出了一个看似“高尚”
的理由:物种延续。
这背后,要么是一个伪装极深的国际盗猎组织,要么,就是一个打着科学旗号、却行着掠夺之实的极端研究机构。
最让陆泽感到心寒和愤怒的是,他们竟然用“舆论”
和“非法饲养”
来威胁他。
陆泽深知,虽然他救助动物是为了保护,且有相关手续和报备,但在保护动物的界定和舆论的放大下,任何一点瑕疵都可能被无限放大,从而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不是想偷,他们是想光明正大地“抢”
,并且,想将他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陆泽没有回复,而是立刻拨通了顾念秋教授的电话。
顾老听完陆泽的叙述,声音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陆先生,你遭遇的绝不是普通的盗猎者,这很可能是我们圈子里的‘影子’。
他们是一群激进的精英分子,自诩为‘物种方舟的守护者’,信奉‘最优物种保存论’。
他们认为,像你农场里这些经过灵泉水滋养、基因优化、且拥有高智慧和协作能力的个体,是拯救物种的‘火种’,必须由他们掌握,进行‘更安全、更科学’的集中保存和繁殖。”
“他们的目标不是钱,而是‘火种’。
他们一旦得手,这些动物将永远消失在公众视野中,成为他们实验室里的‘样本’。”
顾老叹了口气:“他们拥有庞大的学术资源和舆论影响力。
陆先生,你这次面对的敌人,不是拿枪的,是拿笔杆子的,更是操控舆论的。”
“顾老,我该怎么办?”
陆泽问道,眼神坚定,没有一丝退缩。
“不能妥协!
妥协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顾老沉声道,“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农场,从‘私人饲养’的模糊地带,彻底推向‘国际公认的生态保护与研究基地’。
只有地位提升了,你的行为才具有正当性,他们才无法用舆论攻击你。”
“我需要你的帮助,顾老。”
“当然!
我已经退休了,但我的学术地位还在。
我立刻着手撰写报告,联合国际上的老朋友们,推动你农场地位的升级。
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你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三日之期,你不能回复邮件,一旦回复,无论拒绝与否,都会被他们抓住把柄。”
“我明白了。”
陆泽挂断电话,目光投向了宁静的水塘。
白鳍豚在水中翻腾,小江豚出欢乐的哨音。
它们是如此纯真,如此无辜,却成了黑暗势力眼中的“样本”
。
陆泽握紧拳头,内心涌起一种保护者对侵略者的终极愤怒。
三天。
他需要在三天内,在不回复邮件的前提下,给对方一个足够震慑的、不可被攻击的“回应”
。
他再次走进兽舍,但这次不是安抚,而是训练。
滚滚、旺财、小象,它们是他最坚实的防线。
他必须让它们的“守护者”
角色,在公众面前,以一种不可辩驳的姿态,彻底“合法化”
和“权威化”
。
他决定利用手中现有的资源,进行一次“最强公关”
和“终极展示”
。
第一天,陆泽邀请了当地电视台和几家信得过的官媒,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主题”
的名义,到农场进行一次深度采访。
在镜头前,他没有提遇袭事件,只是专注地展示了农场内,动物们那种越物种的“家庭式温暖”
。
滚滚趴在伽蓝背上打盹,小象用鼻子给小羊羔喂食,旺财警惕地守护着小兔狲,金雕在空中盘旋,白鳍豚在水下伴游……
这种充满爱与信任的画面,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