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该怎么回应付隐年,怎么安慰他,怎么告诉他,过去的那种时光都已经过去了。
便听见头顶的呼吸已然均匀起来。
付隐年应该是睡着了。
萧寂贴在付隐年的胸口,静静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付隐年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去摸萧寂。
摸到身边软乎乎的雄虫,才松了口气,缓了许久,试图捕捉到昨天喝完酒之后的信息。
可惜一无所获。
他从床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下地洗漱去做早餐。
付隐年一醒,萧寂就跟着醒了过来。
他躺在床上没动,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起来去洗漱。
洗手台上放着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和接好水的牙缸。
旁边的消毒柜里有已经洗好正温着的毛巾。
他整理好自已,顶着一头蓬松又略有凌乱的卷发,走到厨房,就看见付隐年正赤裸着上半身,将卷饼从煎锅里倒出来。
他坐在高脚凳上,打了个哈欠,对付隐年道:
“早。”
付隐年回头看向萧寂,刚要跟他问早,一低头,就看见了萧寂露在拖鞋外面的,十个花花绿绿的脚趾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