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轮得到自已了。
但事实证明,他太小看萧寂,也太高估自已了。
别说是轮到他了,说真的,他就连自已是如何从浴房里出来,又回了萧寂卧房的,都有些恍惚。
而这种他从未想过,更是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方式,也让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萧寂的卧房,因为祁隐年的到来,铺了厚实的床褥,各种形态的抱枕,还烧了地龙。
他本想着,既然祁隐年一开始这般抗拒,不如就循序渐进,慢慢来。
结果再一次说明,无论隐年姓什么,他都还是那个隐年。
“你这是以下犯上,若我想,明日便能将你送进审教司!”
祁隐年看着萧寂,恶狠狠道。
萧寂刚刚抽身离开,看着祁隐年:“殿下为何突然发脾气?”
祁隐年闻言,抬腿便重新圈住了萧寂,冷笑:
“为何?萧寂,我允许你停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