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盯着天花板不吭声。
037想起很久以前,隐年和萧寂刚在一起的时候,萧寂也曾这般头也不回地离开。
同样的问题,时隔多年,037又问了一回:
【萧寂,你真的生气了吗?】
因为情绪上的淡漠和不敏感,萧寂其实很少生隐年的气,甚至每一次的分离再以陌生的身份相遇,萧寂都适应良好。
因为从他和隐年在一起时就是这般,在一次次面对爱人的衰老,离去,再新生的循环往复中,他早就习惯而麻木了。
但今晚,在祁隐年那番话说出口时,他却恨不得将人按在泉池中狠狠蹂躏一番,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淡淡道:【还行。】
037便知道,萧寂这是真生气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说白了,无论再怎么生气,人都是他的人,选了就不能换,不会说话,不懂尊重人,上位者观念有偏差,教就是了,总归萧寂有的是办法和耐心。
但这话他没必要跟037说,只道:
【不关你事,你少管。】
萧寂活在世上,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都有自已的一套程序。
他不会像隐年一样,他没有想不通的事,也不会因为暂且没办法的事而睡不着觉,他不睡,只能说明他有事要做。
于是,眼下他说完话就屏蔽了037,转过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人就进入了休眠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