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隐年说他擅长的事,他就一定擅长。
代替滕奎上任的第一日,便掀翻了满月门大长老练的蛊坛,各类毒虫跑的到处都是,不少人都防不胜防的中了招。
第二日,因为与貌美如花的三长老发生了口角,当时倒是没如何,入夜之后,便给三长老下了迷药,潜入三长老寝殿,将三长老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颗锃光瓦亮的大光头。
三长老是满月门为数不多的女长老,向来注重容貌,这一遭下来,险些气疯了,要向祝隐年索命,祝隐年打死不承认是他干的,并扬言:
“此事若当真是我所为,我滕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三长老这才将信将疑的信了祝隐年,并拜托了萧寂,想让萧寂帮她通通灵,看看此事究竟乃何人所为。
萧寂信口胡诌,将黑锅甩给了右护法。
三长老不明所以:“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萧寂也理所当然得很:“我也与他无冤无仇,你不信便罢了。”
于是,当夜,三长老便和右护法打了起来,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满月门内灵气狂涌。
二人掌风激荡处,石柱断裂,檐角飞坠。
右护法百口莫辩,怒极反笑,气得想死,大骂三长老的脑袋像卤蛋,丑陋不堪,一辈子寻不到男人,手中两柄重锤更是毫不客气地对着三长老狂甩。
就算是本来无仇,这一番折腾下来,也算是彻底结了梁子。
从门里打到门外,不少人都在看热闹。
萧寂站在角落里,远远和祝隐年交换了一个眼神,祝隐年便照着身前一位举着火把的弟子后腰踹了一脚,骂道:
“你他娘挡着我看戏了!”
那弟子一个踉跄闯进战斗圈,手中火把飞起。
暴怒中的三长老长袖一卷,将那火把打出去,怼在了右护法身上。
满月门山外禁火种。
火把怼在右护法身上落了地,顿时便点燃了山中草木。
火势开始蔓延,众人反应过来后开始救火,好在今日夜间山里不曾起风,一整个满月门众人忙活了一个晚上,才将火势控制住。
满月门门主大怒,一人赏了二十长鞭,这才作罢。
此事一出,整个满月门众人都消停了一段时日,直到门中药医研制出了一味毒药,准备去拿山下抓来的活人试药时,又被祝隐年拦了下来。
“殷长老这是要去作甚?”
药医神色颇为得意,从袖口掏出一只小玉瓶:“新药,我去试药。”
祝隐年哦了一声:“可否拿来给我瞧瞧?”
药医拒绝:“此药粉乃剧毒之物,无色无味,遇水即化,难以辨认,普通银器试不出此毒,但沾染此物者,轻则七窍流血,元气大伤,重则当场毙命,这其中浓度我尚未研制好,你且再等等。”
祝隐年不听,伸手就将那玉瓶夺了过来:
“废什么话?问你句可否,你还当真否上了。”
他打开瓶塞远远闻了闻,又将其塞回去,转过身对着阳光看了看那瓶子,对药医道:
“我这儿有瓶从药王谷讨来的见血封喉之药,也是无色无味,我俩换换?”
药医信不过“滕奎”,拒绝:“不换。”
祝隐年便开始跟那药医磨叽。
一句话翻来覆去说好几遍,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很快,便和那药医动起手来。
两人你追我赶,祝隐年故意将人往膳房方向引,争斗之时,撞翻了一行送食材调料的下人,祝隐年见状,这才将玉瓶抛给了药医:
“拿走拿走,老子还不稀罕。”
说罢,转身离去。
当晚,所有在满月门中用了晚膳的门中之人,都开始七窍流血,腹痛难忍。
但因药量过少,用了些解毒丹,便也都各自缓解了不少。
祝隐年从自已屋里拿了点心偷偷去了萧寂屋里,一边将点心推到萧寂面前,一边道:
“今日叫你别吃饭,饿坏了吧?”
萧寂看着祝隐年:“莫要行险事,再给我几日时间,拿到祝无欲兄弟俩与满月门勾结,杀害天境宫子弟的证据,让祝伯伯师出有名。”
祝隐年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了,今日将那药粉与膳房的调料混淆,便是查出来,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没要了谁的命,门主不会将我如何。”
萧寂沉吟片刻:“还是小心些,满月门门主不是傻子,莫要让他看出了端倪。”
祝隐年坐在萧寂身边,摘了面具,将脸颊贴在他颈间,来回蹭了蹭:“我今夜能在这儿睡吗?这几日虽说日日能见得到你,却总也没功夫与你好好说说话。”
今夜满月门中人各个自顾不暇,谁也没空理会萧寂和“滕奎”在做些什么。
萧寂应了,捏着祝隐年的下巴吻上去,你来我往间,便闹到了床上。
温柔缱绻,耳鬓厮磨,只可惜,依旧是半途而废。
萧寂虽然有的是耐心,但也架不住总这么折腾,开始循循善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