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师椅竟然没有吱吱作响,便明白他心里不好受,于是开口道:“心里难受?”
李泰此时仿佛回过神一般,愣愣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天花板,喃喃道:“胡叔,你说我这么些年装傻有什么用,李绩说死就死,如今能跟李哲争太子的除了我,没别人了如今赵德这番话到底是父皇的意思,还是……”
“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知道,至于赵德……”胡贽说着,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胡须,沉思片刻开口道:“或许只是他自己的意思。”听到这话,李泰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晃动着身体,身下的太师椅顿时吱吱作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死太监!”
“阿嚏!”一声喷嚏从马车之中传入陆棒的耳中,他急忙转过头看向车厢开口道:“义父可是着凉了?要不要停车歇息片刻?”
“打个喷嚏而已,不必如此大惊小怪,快到驿站了吧?”车厢内,赵德的声音传来。
陆棒点了点头,恭敬地应道:“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嗯,那到了再说。”
“是,义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