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根本不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弟弟..:.活的一点都不快乐。
一张精致的小脸突然映入眼帘,淡蓝色的眼睛。
小兰回过神,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声音却仍有些哽咽。
“小朋友,你有事吗”
小朋友穿著深色的童装,戴著口罩和鸭舌帽,很是酷酷的一个小孩。
对方见她直起身,认真看了两眼后轻轻摇摇头,隨后转身离开,看样子是刚刚认错人了,小兰一直低著头,確实也看不清脸。
小兰对此並没有在意,少女一遍又一遍的深呼吸,终於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妃英理的电话。
电话几乎瞬间接通,听筒响起妃英理温柔磁性的女声,带著浓浓的关切。
“小兰,到家了吗”
小兰瞬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妈妈.....小青死了...””
妃英理匆匆到场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聚集点已经不再那么拥挤,但医疗区却仍旧繁忙。
等候消息的松本清长父女和明显憔悴的小兰早已在隔离线外等候。
妃英理顾不得与松本清长寒暄,第一时间张开双臂,將扑过来的女儿紧紧拥入怀中。
感受到小兰身体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妃英理只能更用力地抱著她,手掌轻轻拍抚著她的后背,声音温柔:“没事了,妈妈来了,没事了....”
看著妃英理如往日那般沉稳的模样,小兰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
“妈妈.....”
小兰的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颤抖的手指指向隔离带內。
“小青他....就在那边。”
妃英理点点头,几人便往里走,妃英理这才柔声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刚刚在电话里她没有问,就是怕自己女儿联想。
小兰缩在妃英理怀里,低声道:“小青用枪打自己。”
妃英理立刻道:“脑袋打爆了吗什么枪”
小兰错愣的抬头,嘴唇颤抖道:“我不知道什么枪,也不知道..:.算不算爆,但脑袋看起来....还算完整。”
“那就好,注射器还在吗”
“在,但是....”
妃英理安慰道:“你弟弟比你想的更坚强,他以前就挖过自己脑子,只要脑组织大概完整就能活,虽然可能会有点后遗症..:”
“啊”
这是后遗症不后遗症的问题吗
一旁的松本清长都听傻了,但他看了眼身边活蹦乱跳的女儿,莫名觉得....还挺合理的
只是当眾人来到刚刚的地方,独属於某人的『床位”却是空空如也。
小兰不解道:“明明在这里呀..”
松本清长倒是比较了解程序,解释道:“这是临时的安置区,可能是转移到附近更周到的地方,我们找医生问问。”
恰好,附近就有一位正在整理登记簿,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医生。
松本清长走上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没等对方说话,妃英理便道:“您好,医生,我是妃英理,我的侄子相泽青之前被送到这里,確认死亡。我需要確认一下他的情况,並办理相关手续。”
医生看了眼松本清长,抬起头翻看著手中的登记簿,“相泽青他就在那..:.嗯”
看著那明显的空缺,医生大为不解道:“人呢”
松本清长意识到出问题了,忍住没有动怒,但脸色很是难看,闷声道:“医生,这两位是相泽先生的家属。”
话有时候就不需要说完了,医生也不墨跡,立刻拿起对讲机。
“隔离区b31位置,之前停放的那具年轻男性遗体,编號,头部有枪伤那个,谁负责转运的收到回答!”
对讲机很快传来答覆。
“b31那附近没有转运的必要,只有已经家属认领的,有完整登记的才能转移,您確定不见了吗是不是被其他组误收了”
对讲机的声音清晰的让附近的人都能听到,医生警了一眼眾人皆是变得很难看的表情,厉声道:“枪伤遗体能被什么组误收现在警视找我要人,你居然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