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火把被点燃的光芒。
“大黄、铁头待在这!”
陈军喝制了两条狗,还有猞猁,这才蹲下身体,在大黄和铁头后腰拍了拍,重新將骑枪子弹押好,这才慢慢向熊洞摸了过去。
看著那只被沉重兽夹死死咬住的熊崽,陈军伸手摸了摸夹子上闪著冷光的锯齿,隨即俯下身,鼻尖凑近仔细嗅了嗅。
“嗯!”
一股熟悉的气味钻入鼻腔,竟是先前猞猁身上沾过的猎砂味,只是此刻浓郁了数倍,带著刺鼻的金属腥气。
陈军抬眼望向不远处的熊洞,洞口偶尔有微弱的亮光闪过,將他脸上的神情映照得忽明忽暗,眼底的冷意渐渐掺了几分探究。
就在这时,熊洞內突然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急促移动。
陈军眼神一凛,身形如狸猫般敏捷地闪到一旁的大树后,隱入阴影之中。
“这位爷们,好手段!大半夜敢一个人来掏熊仓子,是条汉子!”
就当洞內之人快走出熊洞的时候,陈军突然出声试探,
紧接著,熊洞內脚步声突然变得慌乱,像是被什么惊到。
“爷们,你这是啥意思!”
洞內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带著几分试探的客气,又有几分警惕与厉色。
陈军隔著树影,声音突然拔高:
“我啥意思操,你招惹出来的事,那母熊瞎子却奔著我去了,你说我啥意思!”
“呃…… 爷们,这、这我是真没想到!”
听到这话,洞內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透著几分窘迫和不好意思。
“这事確实怪我,”
对方语气诚恳了许多,
“但我绝不是有意的。要是爷们因此受了伤,划下道来,我魏某人都一力承担!”
陈军没有接话。
这姓魏的,乍一听著倒是心性不坏。
“爷们”
见外面没了动静,洞內的人有些急了,
“要不我们当面说这里面又潮又闷,味道实在呛人!”
陈军沉吟片刻,终是开口:
“出来吧。先说好,枪口衝下,別耍样。”
他倒想亲眼见见这人。
至於对方是不是来掏熊仓子的?
方才闻到的猎砂味,还有放著熊崽仔不管还要进洞,早已给出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