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时间去適应,练习,强化。
凯多不会去安慰或者鼓励萝拉,他依旧板著脸:“继续练习,不要停下来!练到脱力为止!”
凯多转身,走向旁边依山建造的楼阁。
那里,已经有部下布置好了火炉和酒肉。
凯多盘坐在地,手下识相地为凯多倒满大碗酒,他拾起酒碗將酒水倒进嘴里,发出大笑。
看著演武场上在风雪中不断锻炼的瘦小身影,凯多睨了手下一眼,说道:“接下来就由你们照顾萝拉的饮食起居,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们是问,明白的吧”
两名手下表情僵硬,战战兢兢道:“可是凯多老大,你刚才不是让萝拉练到脱力为止吗”
“嗯!”
凯多瞪了那名开口的手下一眼,对方立马被凯多释放的霸气吹飞出去。
在楼阁长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楼柱上才停了下来,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
“我的话还轮不到你们质疑。”
还站著的手下腿肚子转筋,哪还敢多说一句,立马伏在地上忙声说道:“凯多老大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萝拉的!”
时近傍晚,朦朧的雾靄依稀能看见夕阳在天边凝结成粘稠的血红。
凯多离开了阁楼回到王城宫殿,叫来亨利十一世这个糟老头喝酒。
亨利已经七十多岁了,皮肤皱得乾巴巴,像老树皮,身材佝僂,走路颤巍巍的。
但是只要喝酒,这个眼看著离死不远的糟老头就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站在座位上手舞足蹈,跳著怪诞的舞蹈。
亨利人老成精,知道凯多虽然喜怒无常,但只要不触及逆鳞,就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数日后清晨。
凯多正在宫殿內呼呼大睡,突然被怀里的电话虫吵醒。
凯多朦朧的睁开眼,捂著脸,表情十分不耐,处在暴怒的边缘。
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
下一瞬,电话虫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凯多,我们的货物被人沉了,还……抓走了沃尔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