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砚此时眼神病了个,语气中充满了杀意:“廖布奇,你真是好样的。”
背对著门口的廖布奇被这充满杀意的声音嚇了一跳。
当看到林青砚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时,顿时心里以虚,但隨即想到自己手里是有搜查令的,腰板顿时又挺直了。
“干什么林青砚,我警告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林青砚根本没理会他的叫囂,脚步缓缓的走向地下的那堆碎片。
“好的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林青砚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的看向李怀德和廖布奇。
廖布奇嗤笑一声:“不就一个破瓶嘛,摔了就摔了,怎么你还想让我们赔”
廖布奇不屑瞥了一眼地下的瓶碎片:“我告诉你,革命行动,有点损耗是正常的。”
“破瓶”
林青砚缓缓的站起身,看廖布奇的眼神就犹如看待死人一般。
“这是我去年治好国安局局长亲人后,那个局长亲自送给我的。”
“这可是乾隆官窑青缠枝莲纹赏瓶,是他家的传家宝之一”
林青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无尽的愤怒和质问:“现在,被你们,以革命的名义,给砸了,你们说,这是什么行为你们是强盗吗啊”
听到林青砚的话,廖布奇撇撇嘴,语气不屑的说:“什么狗屁乾隆年间的东西,我看是去年的东西还差不多。”
“还他妈国安局”廖布奇指著林青砚讽刺的说:“林青砚,你连撒谎都撒不明白。”
“我就听说过公安局和公安部,国安局是什么东西”
廖布奇眼光短浅,不知道国安局,但是他身边的李怀德可是听说过的。
此时李怀德额头冒著冷汗,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著。
国安局,主抓敌特和贪污腐败分子。
只要是被这个部门盯上的话,那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部门的。
林青砚既然知道,那就说明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坏了。
“闭嘴。”
李怀德你脸色苍白的呵斥了廖布奇一声,转身满脸笑容的对林青砚说道:“青砚啊,廖组长的工作方式確实激进了一些,要不让他把损失赔给你吧。”
李怀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干嘛要跟著廖布奇趟这趟浑水。
“李主任你说什么”
廖布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让我赔给他钱”
“他想得美,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
“现在,你赶紧出去,別耽误我们继续搜查。”
李怀德现在紧咬牙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想打人的衝动压了下去。
不怕人笨,但是就怕人蠢。
“李主任,你还有什么话说”林青砚看著李怀德无语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问道。
“隨意吧。”李怀德瞥了一眼廖布奇,对林青砚说:“我今天只是过来看看,不执法的。”
好嘛。
这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青砚,我可以给你做证人,其他的你自己处理吧。”李怀德说完,看也没看廖布奇这个蠢货,转身走出了屋子。
“好,那你就出去,把门带上。”
隨即林青砚转身看向一眾发愣的革命委员成员:“看来跟你们讲道理是没用了。”
“既然你们喜欢用暴力,那我就今天跟你们讲讲,什么叫暴力执法。”
还不待林青砚的话说完,他就如同鬼魅一样,消失在原地。
“啊”惨叫声瞬间惊醒了其他人。
“林青砚,你还敢动手”
廖布奇没想到今天他拿著搜查令来,林青砚竟然还敢动手。
短短的两分钟后,林青砚家的院子里,躺满了一片人。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在门外响起。
“让开。”
这让四合院眾人跟嚇得齐齐后退。
紧接著十几个名穿著没有任何標识的黑色作战服,手持衝锋鎗,脸上涂著油彩的汉子,迅速將林青砚家门前给清理了处理。
为首的一人,正是王峰。
他身后的人自然是暗影的人员。
王峰轻轻的打开院门,只见林青砚悠閒的坐在躺椅上。
旁边站著目瞪口呆的李怀德。
“来人,把这些人抓走。”王峰一声令下,身后暗影的人员,迅速把躺在地上的人押上,向四合院外走去。
这时候,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廖布奇,急忙站起身,大声喊道:“我是革命委员会的,你们为什么要抓人”
王峰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廖布奇,语气冰冷的说:“接到群眾实名举报,有人滥用职权,毁坏群眾的珍贵財產,並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