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贾张氏,你们干什么呢”二大妈的声音尖锐得劈开了凝固的空气,她猛地挣脱傻柱的手,像头髮怒的母狮扑向刘海中
“哎哟喂,杀人了,鬆手,鬆手哇,臭婆娘” 刘海中本就血痕交错的脸疼得扭曲变形,双手胡乱地去护头皮
眾人只见二大妈两眼喷火,一把就薅住了刚从地上爬起一半的刘海中的头髮
“我呸,你个老不要脸的畜生,飢不择食啊你跟这老虔婆滚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了”
二大妈一边哭骂,一边下手毫不留情,让刘海中的脸上再次添加了几道血痕,而二大妈只觉得一辈子的脸面都在这一晚上丟尽了
“哎呀…鬆手,鬆手,你这个疯婆子,反了天了”
本来就被贾张氏压的头昏脑胀的刘海中没想到受了一辈子气的自家婆娘竟然敢对自己动手,顿时火冒三丈的骂道
“鬆手你这下流烂肠子的老畜生”
二大妈声音嘶哑,泪水混合著扭曲的恨意滚滚而下,手上的力道却更大
“飢不择食啊你饿得连贾张氏这种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老虔婆都能往怀里拉你把老刘家祖宗八代的脸都丟到护城河里餵王八了老娘今天就跟你同归於尽”
二大妈一边哭一边骂,手指朝著刘海中没被贾张氏挠过的另半边脸狠狠招呼过去,又是几道新鲜的血口子瞬间出现
被二大妈一把推到一旁的贾张氏听到二大妈的话,瞬间暴怒:“你他妈骂谁呢,你自己的野男人你看不住,放出来耍流氓,死贱人,还敢骂我”
二大妈看著这对狗男女,又气又怒,顿时放开抓著二大爷头髮的手,衝上去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死肥婆,长成这个歪瓜裂枣的样子,还出来勾引男人,我打死你”
贾张氏和二大妈两人,一个肥的跟猪似的,一个精瘦的貌似麻杆,竟在菜窖里滚做一团,廝打得难解难分
贾张氏仗著吨位优势,想用一身横肉去压二大妈,嘴里不乾不净地嚎:“贱骨头,你男人管不住裤腰带,跑出来耍流氓,你还有脸打老娘,我撕烂你的嘴”
“老骚货,不是你勾搭,那老糊涂能栽进你这粪坑里,我挠死你这破鞋”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这一幕,这在院里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啊,当眾抓小三,而且还是刘海中和贾张氏,这看的真刺激
“老易,赶紧让人拉开吧,等会真出事了”一大妈拉著易中海的胳膊,紧张的说道
“对…对…对”易中海从震惊中返过神,连忙对著院里的几个妇女说道
“李大妈,张嫂子,赶紧把他们拉开,衣服都撕扯了,像什么样子”
眾人连忙上前把两人拉开,经过短时间的安抚,也算暂时都平静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老刘和贾张氏你俩怎么在菜窖”
易中海紧了紧身上的袄问道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这两人有私情,搞破鞋了”傻柱幸灾乐祸的看著刘海中说道
“放你娘的屁,我和这个死胖子搞破鞋我还不如去死呢”
贾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衝著傻柱张口骂道
“今天晚上有人往我家扔了个纸条,上面是傻柱写的,没想这个该死的老畜生还会借別人的名义了”
贾张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纸条,对著刘海中骂道
“我写的”傻柱疑惑的看著贾张氏递给易中海的纸条
易中海接过去后,不由自主的小声念道:“李莹天黑来菜窖,我给你带了盒饭,落款是傻柱”
围上来的眾人齐齐退了一步,惊讶的看向傻柱
“看他妈什么看,这不是我写的”傻柱顿时脸色涨红的对眾人吼道
也不怪眾人误会,毕竟傻柱不止一次给李莹带饭盒了,要说他对李莹没意思,全院的人都没人信
而且前段时间因为傻柱的饭盒,贾家和傻柱还打了一架
“我这也有个纸条,是李莹写的”刘海中脸上血淋淋,从兜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易中海
“天黑来菜窖,找你有事商量,落款是李莹”易中海眉头紧锁的拿著两张纸条
眾人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事有蹊蹺”
三大爷阎埠贵老神在在的从易中海手中拿过去纸条说道
“要是傻柱给李莹写纸条还情有可原,毕竟傻柱一直对人家李莹心怀不轨”
眾人听到三大爷的话齐齐捂嘴偷笑,贾东旭则是脸色阴沉的看著傻柱,仿佛要杀人一般
傻柱气急败坏的刚想说话,就看到阎埠贵对著傻柱摆摆手继续说道
“但是这次应该不是傻柱写的,而且二大爷竟然收到李莹的纸条,这就更不符合逻辑了”
阎解成一脸疑惑的问道:“爸,怎么不符合逻辑了”
阎埠贵一副看透事情本质的模样,很是享受眾人崇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