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也不是,他脑袋上还有一张嘴,整个脑袋上就只有一张嘴。
姐姐,你看见他了吗。
他挣扎著站起来了。
他站起来了。
他向著床上的你爬过来了。
姐姐你看见了吗,他已经走到你面前了,他...他,哦,不,天哪,这怪物他对你张嘴了。
姐姐,快跑,这浑身是血,只长了一张嘴的怪物,他...他好像要吃了你。
姐姐,你的脑袋没了。
胳膊也没了。
姐姐,姐姐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你怎么被怪物吃掉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现在正在怪物的肚子里呢。”
“啊...”的一声惨叫,蒋浅薇被陆白的简讯嚇的,直接把手里的电话扔了出去,下意识的她还摸了摸自己的头。
確定脑袋还在,蒋浅薇长出了一口气,但內心的惊恐还在不断的蔓延著。
急忙打开床头灯,蒋浅薇看著臥室里洁白的白色地板,重重的拍了拍她饱满的胸脯。
刚才看简讯的时候真的给她嚇坏了。
一个女孩子,晚上关了灯,看了一条鬼故事简讯,谁能不害怕。
“陆白,你个混蛋王八蛋。”
蒋浅薇恢復了一些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异常抗摔的威图手机,气呼呼的就给陆白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这个混蛋竟然关机了。
他给自己编了一个睡前鬼故事,把自己嚇的半死,他自己关机睡觉去了。
这个王八蛋。
陆白: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发简讯骚扰我的,怪我嘍
陆白髮完鬼故事就去睡觉去了,他才懒得去管这个大半夜不睡觉来骚扰自己的精神病呢。
而蒋浅薇就没有陆白那么舒服了。
她先是在床头冷静了一会儿,觉得心里的恐惧感已经消失掉了,才爬上了床准备睡觉。
可是当她刚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地板上的黑血,还有那只从黑血里长出来的噁心的手,还有那个只有一张嘴的脑袋,可怕极了。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之后,蒋浅薇最终无奈的放弃了。
整晚,她就坐在床头,一直到晨曦微露,她才勉强自己睡了一会儿。
然后,还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早上起来,看著镜子里面那个带著恐怖黑眼圈的女人,蒋浅薇深吸了无数次,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她已经想好了,最近这段时间,她要让自己的闺蜜谭清韵过来陪她一起睡。
她不敢一个人睡了。
......
陆白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早上六点半,才从床上爬起来。
对於昨晚的事,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小姐,明显就他妈是个神经病吗。
谁家好人,会这么跟人聊天。
起床洗漱,回来把自己去年的黑色德尔惠运动服穿上,就坐到了餐桌上吃早餐。
早餐王女士煮的饺子。
上车饺子下车面,对於老一辈传下来的传统,王女士是深信不疑。
陆白刚坐下,家里的门就被敲响了。
王女士主动起身去开门,就看到一个头上光禿禿的中年男人站在自己家门口,白色衬衫搭配黑色夹克,一副老干部的打扮。
“您好,您是陆白的母亲吧,我是魔都復旦的招生处主任,我叫黄海波,这是我的工作证。”
王女士接过工作证,仔细看了半天,又对著黄海波打量了半天,才客气的道:“黄主任您好,欢迎欢迎,快进家里坐。”
“谢谢。”
陆白此时也站起身,笑著跟黄海波打了招呼:“黄主任你好,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
“陆白你好,早点好,早点好。”
不早点来,他怕这位陆总反悔。
“黄主任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块儿吃点。”
“吃了,我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你们吃不用管我,我坐著等会儿就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