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赐,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
前两日,阿沐还为了裴珏陷害她一事闹得不可开交。可如今,父皇却突然下旨,称裴珏是被冤枉的,还送来了如此丰厚的赏赐。她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更不知道秋沐是否已经知晓了此事。
待太监公公离去后,刘子莹急忙拉住裴珏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与疑惑,“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日阿沐还闹得那么凶,怎么父皇突然就说你是被冤枉的了?阿沐那边,她知道这件事吗?”
裴珏皱了皱眉头,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但他表面上却装作镇定自若,“公主不必太过担忧,皇上既然重新审理了此案,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至于郡主,我也不清楚她是否已经得知了此事。”
刘子莹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忧虑,“可是,这事情也太过蹊跷了。阿沐向来聪明伶俐,她岂会轻易罢休?万一她不肯相信父皇的判决,继续追查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裴珏轻轻拍了拍刘子莹的手,安慰道:“公主放心,郡主虽然聪明,但她终究只是个女子。如今皇上已经下旨,她就算有再多的疑虑,也不敢轻易违抗圣意。而且,我也会想办法让她相信我是被冤枉的。”
刘子莹叹了口气,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而减轻,“但愿如此吧。只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没那么简单。父皇为何会突然重新审理此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裴珏心中暗自思索,他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但他不想让刘子莹太过担心,便说道:“公主不必想太多,皇上圣明,自有他的道理。或许是有人在背后进了谗言,误导了皇上,如今真相大白,皇上自然会还我一个清白。”
刘子莹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忧虑依然未散,“希望如夫君所说吧。只是,阿沐那边,我们还是要多加留意。万一她真的又提及此事,夫君怕是又要受苦了?”
裴珏沉思片刻,说道:“公主放心,我自有办法。如果郡主真的继续追查下去,我会再次向郡主好好解释一番的。。”
刘子莹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忧却越来越重。
裴珏突然说自己约了几位世家公子出去,今日就不在府里用膳食了。刘子莹也知道,若当初不是父皇赐婚,恐怕裴珏现在就是朝中重臣,是自己耽误了裴珏的前程,如今事事都要顺着裴珏,只好答应。
“那夫君早些回来,在外也莫要多饮酒。”刘子莹轻声叮嘱,眼中满是关切。
裴珏随意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公主不必挂心。”说罢,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刘子莹看着裴珏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和裴珏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裴珏心中对她或许并无多少情谊。而自己虽对裴珏心生爱慕,却也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
裴珏出了公主府,便径直朝着与世家公子约定的地方赶去。一路上,他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如何进一步实施他和黄雅菲商议的计划,分散秋沐的注意力。
裴珏直接进了一家酒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里面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黄大人见人来了以后,来不及寒暄,迫切的想要知道裴珏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他站起身,双手紧紧抓住裴珏的胳膊,眼睛里满是焦急:“裴驸马,私兵可都妥当了?咱们得尽快动手,夜长梦多啊!”
裴珏轻轻甩开黄大人的手,走到桌旁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黄大人莫急,私兵已经准备好了。但这件事情还得再缓缓。”
黄大人一听,急得在包间里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裴驸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缓什么?秋沐已经起了疑心,要是等她查清楚咱们的计划,那可就全完了!”
裴珏皱了皱眉头,冷冷地看着黄大人,“黄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秋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给她放了假线索,她一时半会儿查不到咱们头上。而且现在动手,风险太大。皇上刚下旨说我是被冤枉的,此时若有异动,很容易引起怀疑。”
黄大人停下脚步,急切地说道:“裴驸马,你说得轻巧。可你想过没有,秋沐何等聪慧,那些假线索能瞒她多久?一旦她回过神来,咱们的计划就会暴露。到时候,咱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趁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咱们突然发难,打她个措手不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第一次见到秋沐那个女子,就足以判定,这个女子不简单。
裴珏冷笑一声,“黄大人,你只看到了眼前的风险,却没看到长远的利益。现在贸然动手,就算成功了,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咱们得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既能除掉秋沐,又能让皇上找不到咱们头上。”
黄大人气得满脸通红,“裴驸马,你这是优柔寡断!咱们筹备了这么久,难道就因为你这一时的犹豫,前功尽弃吗?秋沐不除,咱们始终是个隐患。她要是把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咱们都得掉脑袋!”
裴珏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黄大人,注意你的言辞!我自有打算。你别忘了,我是驸马,我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若不是为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