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亲戚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了。
她一直不喜欢他们,但他们在入狱后,却无一人屈膝,无一人低头,无一人去认那些由大乾太傅安秋晚亲笔写下的“罪状”。
所以,夏家“消失”得莫名其妙,朝堂讳莫如深,避之不谈,连工部尚书宋度的儿子宋倾堂都说不出具体。
正因为无人认罪,所以无法说服百官,告示不了天下。
虽然待一切云烟散尽,岁月更迭,生民换代后,安秋晚所造得所有证据还会入库入册,记入青史。
但是,她一直不喜欢的这些夏家公亲们,在受辱临死前为夏家保留了至少八十年的尊严。
五年前的永安大安长道,她让定国公府所受之屈大白于天下。
三天后的河京,她要让李据血债血偿,为她夏家死去的所有人谢罪,为天下因他而涂炭的生民们谢罪。
詹宁想了想,道:“二小姐,明日陆明峰将行刑,您要去吗。”
夏昭衣面澹无波,道:“他不值得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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