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说起过你,”夏昭衣说道,“你曾陪长姐和我父亲去过塘州的江崖马场,便是诸葛家的那座马场。长姐她……”夏昭衣不得已撒谎,“她回离岭后,曾画过一幅赛马图,惟妙惟肖,夏叔也在其中。”
“大小姐,她,她竟还将我画下了……”老将大喜,但思及那定国公府嫡长女的音容,又觉大悲与痛心,战场上刚硬凶悍的军人哭得涕泪横流,“大小姐,国公爷……”
他一哭,旁边的将士们皆受感染,许多人侧过头去抹泪。
“夏叔,你别哭了。”夏昭衣也含了泪。
“嗯,不哭!”旁边一位老将抬手抹泪,“咱们见到了国公爷的女儿,这是高兴的事!咱们哭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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