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侥幸从第一波攻击下逃生，却最终栽在了对方的耐心和算计之下！
对方不仅实力碾压，心思竟也如此缜密狠辣！
姜东华面无表情地看着五天尊的尸体软倒，随即如法炮制，伸手虚抓，将其刚刚开始逸散的灵魂体也强行拘出，封印进另一个玉瓶之中。
直到这时，一直屏息躲在稍远处的慕清弦才飞身上前，看着眼前这一幕，美眸中异彩连连。
她这次不用姜东华吩咐，立刻熟练地开始搜刮战利品，将五天尊和许金川手指上的纳戒迅速取下，擦去血迹，恭敬地递给姜东华。
“师叔，给。”
姜东华接过两枚沉甸甸的纳戒，灵魂力量随意一扫，便将里面的东西大致了然于胸。
他点了点头，对慕清弦的机灵颇为满意。
“清理干净，走吧。这次，应该没有尾巴了。”
说罢，他再次撕裂空间，带着慕清弦，真正地朝着圣丹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虚空中，只留下两具逐渐被乱流卷向未知深处的天尊尸体。
再次踏上虚空路途，慕清弦跟在姜东华身后，看着师叔那挺拔从容的背影，再回想自己刚才除了远远看着和最后上前摸尸之外，确实什么忙也没帮上，反而可能成了需要师叔分心照看的累赘，她那风韵犹存的俏脸上，不禁浮起一抹尴尬与赧然的红晕。
她张了张嘴，想为自己之前的坚持辩解两句，或者说点下次不会了之类的话，但话到嘴边，却觉得无比苍白。
事实胜于雄辩，师叔之前说得一点没错，自己跟来，除了让师叔保护，还能干什么呢？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她这一谷之主的身份和九星斗尊的修为，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姜东华似乎察觉到了身后那复杂的心绪波动，脚步未停，却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看到她脸上那副少有的、如同做错了事般的神情，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出声。
“呵，现在知道跟来无用了？”
语气并无责怪，反而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宽容与一丝调侃。
慕清弦闻言，脸颊更红，低声道。
“师叔教训的是，是清弦孟浪了，差点拖累师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