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寿康宫恢复了最低标准的生活水准的一个月之后,朱和墉就去拜访了已经落魄得不能再落魄的朱媺娖,当他在来到了朱媺娖的面前之后,才刚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把朱媺娖给当场送走。
“皇姑母,你还好吗?”朱和墉看着眼前的朱媺娖,丝毫不带行礼地如此询问道。
“你,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坐在凉亭的一张老旧的长凳上面,穿着朴素不施粉黛不戴首饰的朱媺娖,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朱和墉。
“并不是,朕是来给皇姑母送乐子的!”朱和墉一边说一边就往后退了一步。
接下来,还不等朱媺娖开口说话,朱和墉就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他这一开口,就让坐在凉亭长凳上面的朱媺娖,差一点就从长凳上面摔了下来,因为朱和墉说的是:不良人天微星朱和墉,拜见前女帝陛下!
以上的这十六个字,前九个字,朱和墉是每三个字,就停顿一下,说出来的,后七个字当中的“前”字,他就特意地加重了几分语气,他这是在着重地强调朱媺娖的昔日身份,强调对方是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前朝女帝。
“你,你说什么,你也是不良人!这怎么可能啊?”朱媺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带着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朱和墉,此时的她,浑身上下都在哆哆嗦嗦地打着冷颤,甚至就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不错,朕也是不良人,皇姑母,不良人可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好刀,用得好,治理天下,将会非常地简单,也根本就用不着你教给朕的那些复杂的大道理!”朱和墉一脸自信地如此说道,在他的眼中,不良人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可以用来震慑整个天下的锋利尖刀。
“你,你,你这是在与虎谋皮,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被不良人给反噬的!”朱媺娖指着朱和墉的脸,怒其不争地如此指责道。
“反噬?皇姑母,你还不知道吧!不良人现在已经和皇室的利益,深入地绑定在一起,自朕伊始,往后的所有大明皇帝,都会流着不良人的血统,不良人将会成为皇室专属的龙影暗卫,皇姑母,不良人的正确使用方法,你不会用,不代表朕和朕的子孙,也不会用!”朱和墉摊开双臂,夸夸其谈地描述着不良人的各种妙用。
“你别告诉我,你的后妃也是不良人?”朱媺娖的眼睛,瞪得比之前还要更大了。
“没错,朕的皇后、贵妃、昭仪、婕妤、选侍、侍妾,只要是朕的女人,都是从不良人或者是不良人的后代当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由不良人组织专业培养出来的女人,才更懂得如何取悦君心,她们不仅能够生下符合标准的皇子公主,而且还能够在闺房趣事方面,最大程度地满足朕的荣誉感和虚荣心,这其中的美妙滋味,皇姑母,你是体会不到的!”朱和墉闭上眼睛,沉浸式地描绘着,他的后妃在侍寝他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各种欢愉场景。
“我在位之时,对不良人日防夜防,千防万防,没想到你居然主动地投入到了不良人的怀抱当中,你简直就是枉为朱家子孙,等你百年之后,我看你有何面目去见大明王朝的列祖列宗!”此时的朱媺娖,能且只能用所谓的大义,前去教训朱和墉与虎谋皮,不顾先祖礼制。
“此一时彼一时,再好的先祖礼制,也不能一直沿用,大明王朝的气运,为什么会在皇祖父的手中,被斩断一次啊?最大的弊政就是老旧的祖制,被一直沿用,如果万历爷能够一直沿用张太岳先生(张居正)的改革之法,大明也用不着走上被人给拦腰斩断的悲惨命运,为了防止相同的事情再次出现,朕就要做那个改革者,改弊端,中兴大明!”朱和墉自信洋溢地如此说道。
“你,你,你已经被不良人的思想给彻底地同化了,不行,我绝对不让你继续错下去,你这样做只会毁了大明王朝的江山社稷,我一定要阻止你,我要...”朱媺娖从凉亭的长凳上面,站起身来,她颤颤巍巍地朝着寿康宫外走去。
当朱媺娖在走到了寿康宫的大门口之时,两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就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拦路者是两位穿着不良人专属制服的不良人小兵,他们俩的脸上戴着的黑色铁质面具,让朱媺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颤栗感觉,这种面具已经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之一。
“皇姑母,你就别再挣扎了,现如今,整座寿康宫的全体宫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和侍卫,其实都是由不良人假扮的,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