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虽然可能是推算,但已足够骇人)数据,以及我那毫不留情的、直指核心的质问,之前那些慷慨激昂的反对者们,此刻大多都哑口无言了。
他们可以质疑我的动机,可以指责我的“狂悖”,但他们无法否认徐州百废待兴、府库空虚、流民遍地的事实!
也无法反驳屯田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
陈珪老先生脸色铁青,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知道,在这场激烈的廷议激辩中,我已经用逻辑和数据,初步压制住了反对的声音!
虽然他们心中未必服气,暗地里也必然会继续使绊子。但至少,在明面上,他们已经失去了继续反对的道义基础和理论依据。
现在,就看刘备这位最终决策者,是否能排除干扰,坚定决心了!
我的目光,转向了主位上那位一直沉默不语、但眼神却越来越亮的……仁义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