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栀说完,还没等那两个黑衣保镖反应过来。
她就鬼魅一般的冲到那两个保镖面前。
下一刻,随着两声摩擦。
两个保镖的小腿血流如注,连断裂的脚筋都裸露了出来。
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重心不稳,同时一个踉跄的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扑通”声。
秃头男人吓得冷汗如雨,江皓重重的跪下,磕头道歉:“请您原谅我,我是真的对天海的情况不了解,才敢这么鲁莽的啊!”
江皓懒得理他,刚准备让白青栀把这秃头男人打晕。
两个保镖迟来的惨叫声就爆发了出来。
江皓回头望去,顿时被吓了一跳。
紧紧几秒钟,两人的手脚四肢就已经被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鲜血淋漓之余其中那些粗壮的大动脉竟没有被割破,仍旧藕断丝连的挂着残肢。
所以血终究只是流淌到了地板上,竟一点都没有喷发出来。
可见白青栀手法之绝,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精准的避开了大动脉。
白青栀踩在他们身上,戴上了手套,痴痴的笑着:“尸体哥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哦。”
“不……不!”
“放过我们,求您了!”
“好痛……”
其中一个保镖话音刚落,白青栀手里的快刀就已割豆腐一般的划开他的肚皮,让肠子自然的散落一地。
白青栀在江皓无语的眼神中,一边哼着歌,一边小心翼翼的戴着手套将不知名内脏掏出,摆在了保镖的头顶上。
保镖痛到近乎要晕厥的那一刹那,
白青栀伸出小手,死掐他人中的同时,眼疾手快的掏出一支肾上腺素,扎在了他身上。
于是乎,保镖的天彻底塌了,连晕厥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刚刚还在自已身体里的肾脏摆在他面前,散发刺鼻的血腥味儿的同时冒着热气。
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
而白青栀的身上,没有沾到一滴血。
江皓无奈扶额,闻着空气中的异味儿,不由得皱眉看向已经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秃头男人。
“青栀,再给你一分钟。”
“赶紧把另外一个也料理完。”
“我还等着你帮我审这老秃头呢。”
江皓笑眯眯的说道。
秃头男人吓得浑身哆嗦:“别,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闭嘴。”
江皓用力踩住他的脸,笑眯眯的说:“还没审过,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秃头男人一听这话,直接被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而这时,白青栀也干完了手里的活。
小家伙脱掉了手套,丢掉了那把脏兮兮额匕首,正双手叉腰,审视艺术品一般的盯着地板上两坨还在痛苦眨眼的碎肉,满意点头。
“这下好了哦。”
“青栀都说啦,尸体不能说话捏。”
白青栀笑嘻嘻的歪头。
那两坨碎肉由于舌头早就被切块儿了,只能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混着血沫一起从嘴里吐出。
江皓瞥了那两坨已不能称之为人的碎肉一眼,准备给管家赵雪儿打电话。
说实话,在华尔道夫这种超奢华酒店的套房里,这种事已经算闹的挺大的了。
他们得赶紧离场,让萧家的人过来善后,再跟局子里的人通好气。
到时候,顶多再给酒店一笔钱,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江皓哥哥,看你白哥厉不厉害。”
白青栀炫耀般的转了个圈:“一滴血都没溅到哦。”
江皓白了她一眼:“我先去看看你沧月姐怎么样了。”
他刚准备去敲浴室门,白青栀就连忙把他拦了下来。
“大哥哥,还是让青栀进去看看沧月姐什么样吧。”
“要是她没穿衣服的话……”
白青栀冷哼一声:“被大哥哥看到,那岂不是便宜了她?”
江皓:“…………”
“你放心吧,她不可能没穿衣服。”
“喏,这套房里哪有衣服?说明她肯定是穿衣服进去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没理由在浴室里脱衣服了。”
“毕竟,她是想躲起来,防止这几个人渣欺负她。”
“她总不可能把衣服都丢到一边,躺在浴缸里等我吧?”
“那还诗人么?”
江皓撇嘴,用力敲了下浴室门:“沧月姐,开门,你妹夫来救你了!”
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有的只是萧沧月崩溃的哭声。
显然,萧家大小姐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别说听到外面的动静,都以为江皓还没来救她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