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师弟,我不想那么做的,都是师父交代我的,你放过我吧——”
“太子,都是他们合谋的,贫僧知错了,您饶过贫僧吧!”
“师父居然是个假和尚,哈哈哈,我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啊?”
“这一切都是玄空干的,贫僧不知情啊,求您宽恕——”
刘裕被吵得头疼,偏偏精神又很亢奋。
他满脸笑意,额间那颗朱砂痣愈发红艳,略显妖冶。
“好啊,宽恕。”
“来人,解开他们的绳子,把刀递给他们。”
“上天有好生之德,没错,孤同意,不过,你们之中,就只能活一个。”
“记住,只有一个。”
还活着的和尚不少,特别是几个武僧,但解开绳子后,昔日关系亲密的师兄弟,转瞬间就朝着对方扑过去,眼里皆是杀意。
刀刀致命。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场上除了那个老和尚玄空,其余和尚都死了个干净。
包括那位活到最后的和尚,也因为失血过多,很快死掉了。
带着温度的血,上一刻还冒着热气,下一刻就结成了冰。
血腥味愈发浓郁,吸引了一群秃鹫,盘旋在头顶的天空,久久不散。
“都结束了,不妨睁开眼看看?”刘裕偏过头,对身边的人说道。
赵知静死死闭着双眼,半点不为所动。
刘裕伸手,直接用手指将赵知静的眼皮掀起,手上没有收着,用了些力气,痛得赵知静龇牙咧嘴的。
被迫看向现场。
除了那个跪在地上的老和尚,其余和尚都横七扭八地躺在了地上,早就没了呼吸,赵知静终于不用看分尸现场,庆幸自己当时眼睛闭得早。
‘啪嗒’拍开刘裕的手。
往周围看了看,那匹马又消失了,赵知静心里怒气爆棚,想着回去一定要宰了这死东西。
“今日这场戏,怎么样?可合你口味?”
“不怎么样,人物呆板,场地血腥,令人观之不适,下次别排了。”
一阵夹杂了血腥味的寒风吹拂而过,两人坐得极近,赵知静的长发有一缕缠到了刘裕脸上。
刘裕将发丝轻轻拂开。
“看了这么久,一直不吭声,觉得孤太残忍?”
“冤有头债有主,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残忍不残忍关我什么事?”赵知静回他,方才听这对闹翻的师徒对话,里面故事多着呢,赵知静才不想搅和进去。
刘裕没有放过赵知静,又道:“俗话说,祸不及妻儿,孤让玄空一家子骨肉团聚,你觉得怎么样?”
她觉得怎么样?
她敢有什么意见?
不是,这跟她赵知静有什么关系?
这神经病是不是犯病了?赵知静思索了几秒,在对方压迫的视线里,犹豫道:“祸不及妻儿……的前提是慧不及妻儿…吧?”
刘裕低头喃喃。
“慧不及妻儿,你也觉得孤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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