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赵知希一样待在这里。”
赵知静看着赵知云一脸猪哥样,顿时乐不可支道:“你好好的侯府不待,跑我这乡下干啥?这里风大可不好养伤,要是破了相可别怪我。”
赵知云打定主意不走,道:“我娘已经疯了,她为了二哥的学业,已经在打听鹿州学院山长的儿子是否婚配了,她这是要牺牲我啊!”
不知道为何,看着赵知云这模样,赵知静就同情不起来,特别想笑。
“赵知云啊赵知云,你看看你,又想啥好事儿呢?你娘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呀。”
赵知云张嘴反驳道:“我好歹是侯府二小姐,虽然不如你金贵,但一个山长的儿子我难道还配不上?”
赵知静无语,能在这北周几所出名的书院当上山长,怎么可能简单。
“我听说那鹿州学院的山长来头可不小,致仕前已官至礼部侍郎,况且在对方家族里,还有不少人在朝堂上做官,所以把你那颗心好好放着,这种好事儿大概轮不到你。”
轮不到她?
这也太气人了!
“你——”赵知云深吸了好几口气,把头甩向一边:“你想笑就笑吧,反正你这儿我呆定了。”
赵知静叫翠姑随便安排一间房给她,就不管了,反正这位来这儿行礼、丫鬟、小厮样样不少,不像来躲难的,倒像是来旅游的。
到了下午,赵知静正跟赵知希下棋呢,就被春华打断了:“县主,二公子来了。”
这下棋也是赵知静现学的,手里举棋不定,闻言头也不抬:“来接赵知希的是吧,带他过去吧,我懒得管这兄妹二人。”
“额,”春华难得无言,停顿了好一下才道:“不是的,县主,二公子也带了一堆行礼跟小厮,看那样子有长住的样子。”
扔下棋子,赵知静头疼地很:“你说啥?这对兄妹是有病吧?把我这儿当什么了?”
“避难所?”
“给钱了吗就来?”
春华苦笑。
牛嬷嬷在一边跃跃欲试道:“县主,可需要奴婢去把他们赶走?您放心,他们都是您亲人,奴婢出手会小心些的。”
看牛嬷嬷一副激动的样子,赵知静只觉得头疼更厉害了,赶紧制止道:“别,让翠姑去跟他说,要么自己滚,要么带着赵知云滚。”
赵知静虽然不待见赵知云兄妹,但二叔这段日子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不看僧面看佛面,赶人可以,暴力赶人就不好了。
没等多久,翠姑领着赵子封进来了。
赵知静趁赵知希不注意时移了个棋子,然后才把视线看向赵子封那里:“二哥啊,我这地儿不大,装不下那么多人,麻烦你两麻溜地回府去好吗?”
言外之意,有多远滚多远。
赵子封可比赵知云会来事多了。
“三妹妹,几月不见,越发光彩照人了,二哥就不行了,被山长要求退学,面子里子都没有了。”赵子封苦笑道。
赵知静冷漠道:“哦。”
赵子封喝了口热茶,继续道:“你二婶,我娘她一向胡搅蛮缠,这次是她是太过担忧我,情绪上没控制住,我爹还遭了两巴掌呢,不是刻意针对三妹妹你的意思,我替她向你道歉。”
赵知静放下棋子,抬头看他:“别扯犊子,你先说说你这来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