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动,哪怕一丝晃动都可能让针位偏移。”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过刘辉,“一旦要是在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后果可就很难说了,轻则无效,重则伤筋动骨,甚至留下后患。”
易天赐说这些话,其实也是多此一举,他心里明镜似的。
一方面,是他对自已的医术有着绝对的把握,多年行医的经验让他手法精准如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出错的机会的,每一针都如臂使指,分毫不差。
另一方面,刘辉早已不是初尝苦痛的新手,在他身上受到的伤害,或者是说那种苦痛,已经经历过了很多回了。
特别是昨天,被易天赐狠狠收拾的时候,断胳膊断腿的剧痛,他已经真正的切身体会过了,那种骨头碎裂、皮肉撕裂的煎熬,至今回想起来还让他后背发凉,汗水涔涔。
那么相比之下,接下来被易天赐扎几十针,虽然针尖入肉的刺痛会一阵阵袭来,但都算是小菜一碟了。
刘辉甚至觉得,这种疼痛,连女的生孩子的时候都疼不过他的经历,毕竟他断的不是一条胳膊,还有一条腿,那种粉碎性的骨折,让他在剧痛中几近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