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都会带着好吃的来陪我,如今连个传讯符都不舍得给我回。”
纪岁安放松的后靠,“那怎么又不生气了?”
苏槐序叹了口气,“一年前我来凌云仙宗见到你了。”
纪岁安一愣,“一年前?可我没有见到你。”
苏槐序道:“我来的时候,你和纪寻洲还有玄霄剑尊在争吵,你被罚去了思过崖。”
纪岁安失笑,“所以你是觉得我也过得挺惨的,也就不生气了?”
苏槐序翻了个白眼,“我有这么小心眼吗?”
他就是觉得,他以为纪岁安是因为沉迷修炼才没有联系她,可那一次过后他才明白,纪岁安不是不想,是真的不能。
她在凌云仙宗好好的活下去已经是耗费心力的一件事,他作为朋友,既然没办法为她出头,那就不要去打扰她,让她更难受了。
他想着,他一定要变强,变得比那个玄霄还要强,就能把纪岁安抢回天剑宗了。
苏槐序没有说,纪岁安也默契地没有问。
她举起酒杯,“来一杯?”
苏槐序轻笑,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她的,“好。”
喝完一杯,苏槐序目光看向殿门处,“哟,老头子可算来了。”
纪岁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暮流景带着几位天剑宗的长老走了进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暮流景走到最高处,负手转身。
暮流景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弟子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诸位皆是各派精英,应该都知道明日便是中洲大比。”
他声音沉稳,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为这一日苦修十载,有人背负师门厚望,也有人怀着不得不胜的理由。”
暮流景袖袍一挥,空中浮现出无数剑影,组成一个巨大的“道”字,“但你们可曾想过,何为道?”
众弟子屏息凝神。
“道,非独行之路。”暮流景声音陡然提高,“明日大比,你们是对手,亦是同道。修仙界数万年安宁,靠的不是某一位大能,而是万千修士共同守护的道心。”
剑影组成的“道”字突然散开,化作点点星光,洒落在每个弟子身上。
“这届大比与往届不同。”暮流景话锋一转,“除常规的擂台赛与秘境试炼外,新增问道一环。”
台下响起细微的议论声。
“问道不问胜负,只问本心。”暮流景意味深长地说,“届时自会知晓。”
他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凌云仙宗两支队伍所在的方向。
“记住,你们代表的不仅是自己,更是身后的宗门,是整个修仙界的未来。”
暮流景声音渐沉,“但比这些更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本心。无论胜败,无论得失,道心不移,方得始终。”
“话尽于此,诸位今日定要尽兴。”
说着,他拿起酒杯,对着台下众人举起,一饮而尽。
所有弟子和各宗长老也纷纷举起酒杯,对着周围敬了一杯。
纪岁安落座,看着主位上闲适饮酒的暮流景,开口道:“暮宗主的道心圆满,愈发深不可测了。”
一旁的苏槐序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胸膛,“那是自然。”
他低声道:“就是我家老头子和那个玄霄没交过手,不然谁是中洲第一剑修还这么说不准呢!”
纪岁安轻笑,“我也觉得。”
酒过三巡,各宗弟子陆续离场,纪岁安几人也跟着姬青崖离开。
回到住处,姬青崖难得神色严肃地将五人召集到院中。
“你们也看到了,晏清他们也来了,他们也是以凌云仙宗的名号来的中洲大比,大比前五名,凌云仙宗的队伍只能有一个,你们清楚吗?”
云落雨打了个响指,“放心吧,他们可是手下败将,洒洒水啦。”
姬青崖屈指狠狠敲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老子还没说完!”
“嗷!”云落雨捂着头,苦哈哈开口,“您老继续您老继续。”
姬青崖轻哼一声继续道:“方才在和流景兄交流的时候,我意外得知,他们五人已经全部突破了元婴,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