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医生没说伤到头啊…”
祈愿啪的打开他的手:“滚蛋!你见不得我好是吧!”
祈近寒摸了摸自己的手。
“……你怎么知道?”
祈愿:“。”
她无语的看向姜南晚。
快把我哥带走!
祈愿毕竟是个病人,虽然说她伤到的是手臂不是脑子,但凡事都还有个万一……
姜南晚轻咳一声。
“小愿,妈妈听说,你在国外谈了个男朋友?”
祈愿心中警铃大响。
她歪头装乖:“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呀妈妈~”
然而姜南晚却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伸手捋了下祈愿的头发。
“等你手好了,就去国外追求一下爱情吧,在有限的时间内,尽情做你想做的事。”
姜南晚眼眸深邃:“带上林浣生,出去散散心。”
还是那句话,没有千年防贼。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安保系统再好的藏馆,也有神偷能够来去自如。
被视作权威的银行,也总有亡命之徒持枪抢劫。
“有些人,有些账,该清算了。”
祈愿鼻尖微皱,脾气不好的小皇帝却不肯罢休。
“那我车祸的事呢?”
“不报复回去,我心里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我的心一直在嘿嘿嘿。”
“我快要气的唱蚂蚁呀嘿了……”
姜南晚微微勾唇:“所以说是等你大好,而不是马上离开。”
“我不是让你逃走,或是暂避锋芒。”
“我是让你在狠狠捅回去后,在安全的地方,看胜负已定的结局。”
姜南晚直起身,缓缓走回到祈斯年身旁。
祈家或许在传统的意义上来讲,并不属于什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们是一群提着刀锁在一起,只要妄动就会互相割到血肉模糊,痛彻心扉的囚徒。
只是刚刚好,她姜南晚很护短。
被她视作领地内所有物的,只要妄动,那就是在挑衅权威。
“老公,我们女儿受伤了,该怎么办呢?”
姜南晚的声音落下,祈斯年低眸,无动于衷的面容下,连声音都好似毫无波澜。
而他的回答,是那样平淡又冷漠,却偏偏透着严肃凌厉,不可撼动的权威。
“我要他死。”
祈斯年低垂的眼眸深邃沉黑,那是暗淡无光的蔑视,也是对于结局的决绝。
“任何人,都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