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像个神经病家长,在纠正神经病的小辈儿。
扇在脑袋上的巴掌当然不会让她受伤,但边月最后还是屈服了:“请您先离开,我先换衣服。”
面上虽屈服,边月心里却恼怒:神经病!跟白清音一个鬼样!
白雪阳又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在心中腹诽于吾!”
边月:“!!!!!”
艹!我XXXXX
白雪阳再拍她一巴掌:“更不许在心中骂脏话,你是圣女,要身心都洁。污言秽语,只会辱没了你的身份。
还有,吾的父母亲人,也是你的列祖列宗,不可言语轻慢他们。”
边月:“……”
他会读心术吗?!
边月顿时不敢在心里乱想了。
白雪阳自然不会读心术,只是活得久了,见的人多了,一般小辈的心思,也就瞒不过他了。
看边月暂时被他收拾乖巧了,白雪阳心里暗自点头,到石室外去等她。
不一会儿,边月就穿好了白族圣女的衣服出来了。
与白雪阳同款的衣服料子,裙摆要长一些,身后还有一小截拖地了。
衣服上同样绣着凤凰腾飞的图案,两只手腕上戴着银制的护腕,腰带上坠着银铃,右耳上挂着一只夸张的银质耳环,耳环下还有珍珠串成的流苏。
边月不说话,冷着脸的样子,的确有点儿圣女的范儿了。
白雪阳皱眉,问:“为何不戴凤凰头冠?”
边月无力了:“族长,您还记得您吩咐我的事么?要我修墙啊~戴着头冠我怎么修?”
一低头,凤冠就掉了。
“你外面不是还有几个仆从吗?”白雪阳不解:“你吩咐他们不就好了?”
边月更无语了:“……我们生活的年代跟你们生活的年代不一样,我们这个年代,没有奴籍,没有仆从。
他们是我的合伙人,我让他们做事,自己也得一起干,起带头作用的。”
白雪阳淡定道:“吾生活的年代,满清的雍正帝亦废除了奴籍,不过也没什么用,该为奴为婢的,还是为奴为婢,满人打死汉人,也不过戴夹数日,严重的才徒两千里而已。
天下战乱时,新的政权兴起,自然要惠民利国,制定新法。
承平日久,新的贵族形成,那些奴才们就又出现了。”
边月:“……”
老东西,活得久,见识就是深啊。
盛世之时,不就有许多牛马?
就连她在外讨生活,偶尔也得客串一下高级牛马。
白雪阳又拍了一下边月的头:“不准腹诽于吾,对长辈不敬。”
边月深吸一口气,尽量把思绪放空。
她不是白雪阳的对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边月一向懂得识时务。
“将凤冠戴上,哪怕是做粗活,你亦要保持白族圣女的体面。”白雪阳这次轻拍边月的头,推她后面,让她快去刷上白族人的外壳。
边月无法,只得再进去,将放在女子梳妆台上的银冠戴上。
这顶银冠,全是用银丝编织而成,做成凤凰的样式,凤口衔珠,九支凤尾垂下珍珠流苏。
白雪阳这才点头:“正是吾家凤凰儿。”
边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跟在白雪阳身后,再次跟着他走过长长的通道,这一路,又是边月没来过的地方。
石壁的两边开始出现龙腾虎跃和凤凰于飞石刻,石墙上也开始出现了灯台,灯台上还燃着长明灯,完全将通道照亮,这里也没有之前走廊上的阴森感。
边月忍不住问道:“这里是哪里,之前我们进来时,怎么没有走过这些地方?”
“此处有一种异兽,名曰“蜃”,本是海上之物,被前几代的白氏族长捕于东海,带回族中,安放此处。
“蜃”可制造幻象,亦可化为实物,尔等进来时烧掉的那边“墙”,其实就是“蜃”的一部分。
尔等走不出的通道,亦是“蜃”在不动声色的在修改尔等的路线。”
边月小声嘀咕:“原来不是空间折叠。”
白雪阳摇头:“空间折叠这阵法,你还不能应付。若真入得其中,有死无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