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究竟有多少手段。”
千灵微微侧首,音色冷清出尘:“局座那边是什么意思?要我们寻找到“山河鼎”,还是守在外面,阻止樱花帝国的人再次进入秦岭?”
“我们负责防守,等上面空出手来,再去秦岭寻找“山河鼎”。”姜攀说道。
上面还没有找到山河鼎在史料中的正式出处,只怀疑是当初大禹铸九鼎,定九州的其中一口。亦或者当初的大禹不止铸了九鼎?
华夏历史上失落了太多历史材料,“山河鼎”隐没在历史的尘埃中,竟算不得一件多稀奇的事。
任务的性质从追击樱花帝国非法入境者,变成抵御非法入境者,他们这一支小队的工作难度下降了一些。
“局座又给我们安排了新的任务。”姜攀抓了抓他快一个月没洗的头:“如今山海市鬼物横行,SS级的红衣厉鬼不断冒出来。”
“局座让我们协助当地清剿鬼物,早点儿安定治安,把其他地方的难民迁过来。”
是的,哪怕很多地方的治安都快维持不住了,政府还没放弃救助难民。
政府的力量弱了,民间的力量就会站起来分担政府的职能。
写出《资本论》的那位伟人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但那些处在震后废墟之中的,处在核辐射地区的,处在海水倒灌城市的灾民们,政府不派人过去,就真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等死了。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人!
有人,国家再烂都还有希望。
没人,政府制度再好也是空架子。
决定好之后的行动方针,姜攀这一行人马上从秦岭中撤退出去。秦岭不比外面那些厉鬼横行的城市安全。
咬一口就能让他们出现幻觉的蚊子,伏在草丛中,防不胜防的毒蛇。
还有变得不怕人,能顶断大树的野鹿。
哪哪儿对人类都不友好。
现在政府资源紧张,他们没办法再直接调来直升机飞出秦岭了,走了一段路,找到了一个叫黄泥村的地方。
“老乡,有三蹦子吗?”姜攀顶着油腻的笑脸上去跟人套近乎。
头上裹着白布的中年男人勉强笑了笑:“有是有,不过我们这里出去的路被挖断了,你们开不了。”
挖断了?
农村修一条路不容易,怎么会挖断?
姜攀又笑嘻嘻的套近乎:“老乡,我们是进山旅游的,我看你们在吃席,我们随二百,能不能也吃一顿?”
什么旅游?这个时节哪里来的驴友?
很长一段时间,来秦岭旅游的人都有以下几种成分:盗墓贼、偷猎者、通缉犯。
正儿八经来旅游的,反倒很少。
遇上这样的人,村民一般会选择装傻充愣,把人当正常旅客接待,然后祈祷他们早点儿滚蛋!
那中年人遵行这一不成文的规定,面无表情道:“今日是家母的葬礼,你们规矩一些,不要在村里乱逛。”
姜攀赶紧嬉皮笑脸的给男人递了一根烟:“老乡放心,我们都是规矩的人。”
中年男人接过烟,放在鼻子,要随一千。吃完了赶紧走,不要在这里停留。”
姜攀不情不愿的交了一千块的份子钱,那中年男人把他们带到一桌空着的席面上。
老陈面色有些凝重:“这个村子不太简单,如今大旱,外面普通人吃上一口热饭都不容易。这里的村民办酒席,竟然还有十二个菜?”
这些菜色还有荤有素,甚至有一碗排骨汤。
如今的水多珍贵啊?
姜攀他们在林子里钻了好几天,一共才找到三个水源点补给用水。
“啊!”坐下的白绫一下子站了起来,削瘦的小脸儿白得不像话:“我……我刚刚好像共情到了死者的记忆。”
“我看到了边博士……她好像在跟死者搏斗,用一具僵尸做武器,把死者逼得穷途末路,最后捏爆了死者的心脏。”
白绫弱声弱气道:“边博士杀了死者后,她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
千灵“噌”的站起来:“她在哪儿?离开了吗?还是被这些村民报复,被关起来了?”
白绫无辜的摇头,煞白的小脸儿楚楚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