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果然老谋深算,请回来的人轻松就弄死了这只山猫。”
边月拒绝这种热闹,更不想跟这些村民回家吃席,只吩咐那些抬山猫尸体的:“摆到你们这里最大的地方去。”
“顺便再给我弄一个大灯,我连夜剖了它就走。”
半夜十一点,黄泥村的打谷场。
明亮的白炽灯挂在榕树上,旁边是发电机的“突突”声,边月戴着口罩,动作清灵流畅的剥着这畜生的皮。
这山猫皮肉已经硬到了一定的程度,手术刀痕艰难才能划开它的皮。
不知道这山猫是不是人肉吃多了,血肉的腥臊味儿很重,边月像是闻不到一样,兴奋的解剖开山猫的腹部。
一颗浓绿到近乎黑色的珠子被边月掏出来,有小拇指那么大,上面竟然凝结着灵气,但又含着一层浓浓的怨气。
啧~还真是吃人吃多了。
远处,细微的声音传来。
女子咯咯的娇笑声,孩童尖利的哭喊声。
边月原本沉浸在解剖变异物种的快乐中,此时也不得不抬起头来。
田家老太太出现在乡村路的尽头,她佝偻的脊背伸直,满头的白发变成了半黑半白,就连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都填平了不少。
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四十岁。
她扛着一把跟张芳林差不多长的陌刀,身后跟着怨气深重到边月都能看到的红衣厉鬼,穿着盔甲的僵尸,还有尖利的哭泣,露出一个森森牙齿的鬼婴。
边月直起腰来,竟不觉得奇怪,还能平和的打一声招呼:“你来了?”
“是,我来了。”年轻了四十岁的田老太太拿刀指着边月:“老师临走前,要余替她清理门户,余只好照办。”
“我没兴趣听你为什么要杀我。”边月脱掉手套扔到一边,理了一下扎成马尾的长发:“看老太太这阵容,区区山猫作乱,应该是难不倒你的。”
“你为了把我骗过来,任由自己村子里的村民被山猫叼走?”
“他们有的人可是你的直系血亲。”
边月自从知道这个村子全民尚武,就有些怀疑田老太太是骗她进村杀了。
可她打听过受害人名单后,又暂时把这种顾虑给打消了。
有的人的确不爱自己的血脉后代,但田老太太的儿子女儿个个出色,孙子孙女们也被调教得彬彬有礼。
这不仅需要一个家族有底蕴,还需要处在最上层的大家长足够重视自己的孩子。
田老太太连重男轻女都没有,她爱自己的每一个骨肉。
边月以为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坏了,结果没有啊~
真是令人失望的人性。
田老太太闭了闭眼睛,像是痛心疾首一样。最后她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盯着边月:“老师的命令,余万死亦不能退。”
“他们丧命于山猫口中,最应该怪的,是他们自己学艺不精!”田老太太口中轻喝:“上!”
她身后的一众鬼物像是听令的兵,齐齐朝边月袭来。
赵玉书近日跟新来的那些村民中的小婷玩儿得很好,边月不在家,她时常去那边玩儿。
这天傍晚,她又准备去找小婷打听一下成人大学的事情,走到门口,听到小婷家里传来女人尖利的哭声。
“老三呐,我们家要被那些农村人欺负死了,你不能不管啊!”那女人又哭又叫:“你侄女儿今年才二十三,她就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
“他们不止糟蹋了你侄女儿,还把我们家的粮食都抢走了。现在这个天气,种不出来一点儿吃的,没有粮食,我们娘俩只能等着被饿死啊!”
“啊~老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男人死了,女儿也被人糟蹋,我还活着干什么?”
村里新村民和之前的村民有不少摩擦,不是你多打了水,就是我少分了地,一团乱麻。
李相源警告过赵玉书,别掺和进这些事。
赵玉书站在小婷家门口,本来她该转身就走,但好奇心驱使她想进去看看。
犹豫了好一阵,赵玉书还是决定悄悄的倒回去,改天再来找小婷玩儿。
她刚要走,就听到好朋友小婷的声音:“爸爸,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今日他们敢强暴妇女,抢夺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