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像是咬着手一样:“咋要这么多呢?去年那个厉害的什么达不溜,不都只要二百三吗?”
“边医生,你是不是记恨我之前得罪你的事?”刘寡妇抹着眼泪道:“你看不上我侄儿,我以后不说就是。”
“但咱们这么多年邻里关系,你不能多收我钱啊。”刘寡妇是真伤心了,比被边月扯头发还难过。
侄儿哪有钱重要?她的钱还得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给自己养老呢!
边月嘴角一抽:“就是这个价,不然你去大医院治。”
让刘寡妇去大医院,她又不干了。
边医生这里都要六百,去了大医院,不得把她棺材本儿都掏空啊?
刘寡妇犹犹豫豫:“边医生,要不我让我儿子回来给您挖地窖抵债吧?”
“去年已经挖过了,不需要!”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人用来做实验?地窖挖着不花钱啊?
边月再次指着二维码:“六百,不讲价。”
刘寡妇这才拖拖拉拉的把钱付了,拉着一张晚娘脸出去。路过门口遇上隔壁赵家养的小奶狗,刘寡妇还踢了一脚泄愤。
边月听着小奶狗“嘤嘤”的叫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她罪不至死,但做些事又实在叫人觉得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