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犯、老手,能非常熟练的清理干净自己在现场的所有痕迹。”
“他这是惹到了什么人?”如果可能,邋遢青年都想把黄道长叫起来问一问了。
“吱呀~”道房木质的地板有一块被从
那少女看了邋遢青年一眼,然后捂着嘴跑到外面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邋遢青年一愣“我有这么恶心?”
“白绫应该是被
学生头女声过去给白绫拍背,低声问道:“白绫,你还好吗?”
白绫吐了一阵,才指了指自己爬出来的地方:“你们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邋遢青年听到白绫这么说,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他向那个斯文干净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率先跳了下去。
“白绫,老大他们下去了,你舒服些了吗?要工作了。”学生头女生给白绫递了水之后,轻声的问道。
白绫缓了一会儿,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之后,抱歉一笑。
“舟宝,谢谢你。我好多了,先下去。你……你不负责这一块儿,要不在上面待着吧?”
舟宝并不在意:“没事儿,你工作时间还短,有些场面不习惯很正常。我可是在特异局工作了快四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
虽这样说,白绫还是让舟宝走在自己的后面,专业的人走在非专业人前面,是基本的职业道德。
道房
地下室不大,比上面的房间小三分之一。
最里面是一排玻璃柜,玻璃柜上摆玻璃瓶,玻璃瓶中摆着一个一个被泡得发白的婴儿。
这些婴儿每一个都连着脐带,发育得并不完整。
它们很可能是在母亲的肚子里被人活活剖出来的,白绫看到这一排玻璃柜时又想吐。
舟宝倒是面不改色:“能对还在母腹中的胎儿动手,凶手不是变态,就是这些胎儿对他\/她有大用处。”
还未出生的小孩儿,几乎是这个世上最干净的东西。
不沾善恶,甚至它们父母带着的原罪都还暂时怪不到它们头上。
邋遢青年看着这一排胎儿,也有些怔愣。
“将生未生之时被人拿出来给泡酒了……这怨气会很大啊~”
邋遢青年问白绫:“你能看到它们吗?”
这个“它们”,是指什么,在场的人都明白。
白绫摇头:“看不见,这里很干净……太干净了。”
除了这一排胎儿墙,在地下室的正中央还摆着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
棺材上用大量的朱砂画满了符篆,几乎每一个边边角角都被照顾到了。
这口巨大的棺材旁边还放着九个陶土制成的罐子,灌口同样用掺杂着朱砂的泥土封口。
陶土罐的罐身上描绘着百子千孙,孩童嬉闹的场景。
舟宝用手里的电筒照了一下,对邋遢青年说:“是朱砂和着人血画的。”
“如果里面也是婴儿的尸骨,甚至是婴灵,那这些人血很可能是它们母亲的。”
“画画的人掺了朱砂在人血里面,起的是镇压和安抚的作用。”
“就是让它们听话,是吧?”邋遢青年目光看向正中央那口被画满了符篆的黑色棺材。
问白绫:“里面的这位呢?什么动静?”
“我说了,这里很干净。”白绫皱着眉,解释。
“你可能不太理解我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里没有鬼魂,没有怨灵,甚至没有怨气。就像……被洗过了一样。”
“我都怀疑这里是不是被哪个得道高僧超度过,但是又没有和尚留下的那种特殊能量,反倒有种……”
白绫想了一下该怎么形容,最后道:“有种被烈火焚烧后,一片白地的干净。”
“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火烧的痕迹。”邋遢青年目光扫过地下室全部的地方,叹气。
“看来这就是凶手留下的唯一线索了。”
“老陈、老金,千灵,你们那边完事儿了吗?完事儿了赶紧来黄妖道的地下室,我们要开棺了!”
邋遢青年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声音带着点儿调侃。
“我怀疑我们找到了黄妖道制作的子母鬼煞,打算开棺,需要三位的暴力输出保证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