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她家的王雪晴,杨秋月她妈是王雪晴的二姨,经常一住十天半个月都是很平常的。
有点对照组的意味,杨秋月父母对她不错,但好几个婶子说王雪晴小时候就经常抢杨秋月的衣服和糖。
脾气还差,后面读了高中后更是眼高于顶,看不起他们这些农村人。
两人修好了抽水机,又把村里所有农机都排查了一遍,正在他们排查拖拉机的时候,十多岁的男孩凑过来看他们修机器。
过了几分钟,江宁才知道其中一个就有杨秋月的弟弟。
他一边摆弄着扳手,一边看似随意地搭话,暗搓搓的表明自己“表姐和杨秋月是同学”的身份。
“我姐前阵子还念叨呢,”江宁随意的说:“说高中毕业后就没怎么联系了,不知道那些同学都过得怎么样。
你姐现在咋样了?”
男孩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眼睛里涌起愤恨和难过,含糊地说:“还......还行吧。她嫁在镇上,住供销社后面那栋楼。”
孩子声音低了下去,“平时也没什么事......可以让你姐去找她玩。”
看来他是知道杨秋月过得不好的,江宁没再继续撕人家伤口,转而聊起了拖拉机的事儿。
毕竟70年代嘛,大伙儿对这铁疙瘩,那是稀罕得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