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多?!
跟着大哥果然有肉吃,坐等着收钱谁能不开心?江宁故意眨了眨眼,笑得格外甜,还狗腿得夸了几句,“开心啊,哥哥你好厉害呀,跟你……”
这一声“哥哥”叫得百转千回,像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沈越的理智,都不等话说完,就猛的扣住江宁的后脑,重新狠狠的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这次直接探进衬衫,抚上那光滑的脊背…………
“唔...沈越!”江宁挣扎了好一会,才推开在啃咬自己锁骨的沈越。
他大半的衬衫扣子都已经被打开,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气得瞪眼:“你发什么疯啊?”
“谁让你勾引我。”沈越声音沙哑,凑近灼热的气息就在他红肿的唇上。
“我踏马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江宁气得踹了他一脚。
“就刚才。”沈越理直气壮。
江宁羞恼交加,这混蛋还倒打一耙,他挣扎着要起身:“放开!等下立春进来像什么样子。”
沈越却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诱哄:“再叫一声哥哥,我就放开。”却还是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虽然最上面的扣子已经不知所踪。
江宁瞪着,都想骂自己几句,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但沈越就是不松手,非要听他再叫一次,他别扭的别过脸,无奈的说:“我以前也叫你越哥,不都一样的嘛。”
沈越不为所动,坏心的威胁:“真不叫?立春可快回来了...”
江宁把脸埋在他怀里,头都大了,这开玩笑时随口叫什么都无所谓,但特意让他叫,简直羞耻得要命。
“就叫一声...”沈越轻吻他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小宁,我想听...”
最终,江宁还是败下阵来,很小声的叫了:“...哥哥。”
这声软软的“哥哥”让沈越的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江宁柔软的发顶,这才松开怀抱。可江宁刚站起身,又被一把拽了回去。
“以后都要叫哥哥,知不知道?”沈越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又强势。不等江宁回答,就主动放开了手,可不能逼急了,要不然得炸毛。
江宁这次立马弹了起来,还特意隔着把椅子坐下,仿佛沈越是什么洪水猛兽,瞅着沈越:“你是不是有病?赶紧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心里也在懊恼:早上还想着要主动,这怎么主动?稍微给点甜头,都能顺着杆子爬到天上去,真愁人。
沈越也不恼,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好好组织下语言,”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白日做梦?”
江宁被他这危险的眼神看得有点犯怂,垂下眼睫,故意委屈的说:“哪有你这样的。”
装,继续装。沈越心里门儿清,人家内心坚定着呢,偶尔自己还会被江宁那没心没肺的样,气的胸口疼。
可看着他微垂的眼尾,还是忍不住心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随便吧,叫啥都行。”
江宁闻言,想说叫狗子也行?但还是及时刹了回来,万一到最后坑的还是自己。
沈越一看江宁那样,就知道刚才肯定又想说什么欠揍的话,但及时收住,也不再逗他。
起身走进里屋,拎出两个布袋子放在桌子上:“唐宋给你买的酸牛奶,听东子说你喜欢喝这个。”
江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唐宋这是点他套程东话的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沈越还在对着他笑,瞅了回去:“你笑什么?”
“还挺聪明,”沈越眼中满是揶揄,“知道把他单独带走,那傻子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江宁扬了扬下巴,哼了一声:“那怎么了?我凭本事问出来的。”
沈越低笑出声,把酸牛奶打开递了过来,温柔凝视着:“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行。”
“知道了。”江宁抿了几口酸奶。
“另外这包东西是孙师傅特意让拿给你的。”
“嗯。”江宁打开看了几眼,里面整齐的叠放着一叠手帕,还有几本书。
上次他去市里的时候,就跟孙师傅提过杨盼儿的事,那两套小孩冬装确定要打版出来,但眼下离冬天还早。
加上形势特殊,信得过的女工实在太难找了,都在忙着生产新款,这事就暂时搁置。
不过他们卖的衣服价格高,也算是个噱头,满一定金额就送精美绣花手帕,正好适合杨盼儿。
这些书也都是孙师傅特意找的刺绣方面的书籍。江宁把杨盼儿的具体情况,详细跟沈越说了,这几天他要上班回不去村里,只能让沈越帮忙。
除了这个,还有杨盼儿送过来的绣花枕套和手帕,已经都卖了一共18块钱,就一起拿给他,两人继续聊着这些琐碎的事情。
不一会,立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小叔,饭已经好了。”立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