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黏了上来,而且明目张胆的凑到他面前,不是故意把辫子甩在他手上,就是突然凑近,在他面前各种撩头发、贴近。
理由非常正当——“这个检查排种口有没有被堵的问题,我还没听懂,江师傅你是老师傅,肯定比他懂得多,能不能再给我详细讲讲?”
让她认真听陶盛的,说就想听他讲的,最后还加了句他是老师傅,讲得透彻。
板着脸,她又一脸委屈,说她也是为了把培训工作做得更好。
挑明说,又来道德绑架,工人阶级互相关心怎么了……
以公谋私这套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满面扑来的雪花膏香味,再加上机油味,江宁感觉头都是晕的,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算是把她熬走了,他和陶盛都长舒了一口气。
陶盛一屁股坐在工具箱上:“我的妈呀,这女同志怎么这么难缠?明明都看见你对象照片了,还这么死缠烂打?”
江宁拧开大水壶喝了几口水,他也烦得很,关键是个女同志,收拾她一顿又不至于,皱眉道:
“她这是铁了心要黏上来,哎,幸好明天周日,可以放松一天。”
“后天周一不还得继续,要我说,她就是觉得你没结婚,还有机会。”陶盛撇撇嘴,\"这种女同志我家隔壁就有一个,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就觉得谁都得顺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