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想着正好回来了,明天中午带些糕点去老支书家坐坐。毕竟人家帮了忙,该去道个谢。”
“是该去,”外公温和地说,“你在村里时,人家也照应过你。”
“嗯。“江宁应了一声。
旁边的贺源捧着个粗陶碗,一直默默喝着水,心里忍不住叹气——又来了。
这一两个月来,宁哥每次回牛棚,总会借着他和立夏是好兄弟、好朋友,把话题引到沈越的身上,变着法的说这人的好话。
他从最开始紧张得差点打翻水碗,生怕这个哥说漏嘴。
到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听着宁哥把那个在黑市上呼风唤雨的人,说成个路见不平、仗义疏财的活菩萨。
要是不知道实情,他大概也会觉得沈越是个难得的好人——能力强、重情义、乐于助人,简直挑不出毛病。
但他跟沈越也算实打实打过交道,那人的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脑子转得还快,收拾起对头来更是毫不手软。
宁哥这滤镜也太厚了,那人到底哪里好了?
